叶瑟陪着郭夫人在她的小书房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
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郭夫人在说,叶瑟在听。
而且,叶瑟听地很认真,很仔细。
总是能及时地给予郭夫人一些回馈,不会让人觉得是在敷衍她,同情她。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郭夫人才会特别喜欢叶瑟,也乐意将自己的一些往事跟她分享。
其实,对于叶瑟来说,她的专业就是这样。
做心理医生也好,还是咨询师也好,最主要的,不是劝慰别人,而是要学会倾听。
很多人,特别是一些女性,他们更多的时候,只是想要找一个人来倾听自己的内心。
可惜,很多朋友不懂这个,所以,往往更注重的只是劝人,而非是真正地做到共情。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时候朋友劝架,越劝对方会越伤心的原因了。
一直到郭岩上去敲门,郭夫人才打住了再说下去的欲望。
“瞧我,一说起来就没完了。你听地不耐烦了吧?”
“怎么会呢?您说地很多事,看似只是您的故事,可是实际上,对于我们这些晚辈来说,是有着很重要的教育意义的。”
“你这孩子,真是会说话。”
叶瑟挽着她的胳膊,一起下楼。
郭岩注意到母亲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这可是从来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