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修文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奔波,今天跑来花神镇后,也一直没有吃喝,水米未进,加上奔波了一整日,他确实觉得疲惫不堪。
闻言,他腼腆地笑了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拒绝秦瑟的好意,在秦瑟的指印下,他去了谢桁睡的屋子,暂行休息。
秦瑟看到他进了房间,才回到厨房。
添的一把柴,已经消耗殆尽,她立即坐回灶台前,继续往里添柴。
谢桁看到她回来就去干活,将手里的菌菇,下到汤里后,问道:“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出事了,是一个小屁孩儿,家里出现了变故,今天幸好遇见我,才算暂时保住一条命。”秦瑟也没瞒着谢桁。
谢桁方才往外瞥过一眼,看到了尚修文,那个少年比他们也小不了两岁,到秦瑟嘴里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小屁孩儿?
谢桁看了秦瑟一眼,见她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好像认为还挺正常的,他也没多想,“那他今晚要在这住下吗?”闻言,秦瑟添柴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笑眯眯地看着谢桁,“对了,我忘了跟你说,我让他暂住你的房间了,那啥……他毕竟是男人嘛,要留宿的话,肯定是住在你房间比
较合适,你说对吧。”
谢桁早就猜到会这样,也是无奈,“随你吧。”
秦瑟嘿嘿直笑:“你别生气,你晚上就跟我住我的房间嘛,那间房空着也是空着,对吧。”
见秦瑟一脸撒娇,谢桁眼里浮现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行,都听你的。”
秦瑟笑意更浓,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谢桁很是无奈,却也不能驳了秦瑟的意思。
……等到了晚间,客人散尽,谢桁才额外做了一桌菜,秦瑟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尚修文叫了出来,尚修文疲惫的厉害,睡得很香,被叫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缓了一会儿,
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恢复了一副拘谨的样子,整理好衣衫,走出来,拘束地,小心翼翼地看着秦瑟和谢桁。
谢武方才拿了一份饭菜回家去了,家里只剩下秦瑟和谢桁两个人。
尚修文才发现,秦瑟家里还有个其他男子,他原以为,这是外头聘来的厨子,但看到秦瑟和谢桁举止之间,都是亲切的熟稔,并不像是一般的雇主和雇员之间的关系。
秦瑟摆好碗筷,回头看到尚修文在那傻傻的站着,便笑道:“还站在那做什么,快过来吃饭呀。”
尚修文这才怯怯地往前走了两步,朝着秦瑟和谢桁见礼,“大师……这位公子,万福。”
谢桁略略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秦瑟弯唇道:“他是我夫君,谢桁,你叫他名字就行,我叫秦瑟,你叫我的名字也行,不用一口一个大师的,听着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