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能确定晋王针对的是你吧,朕可是听说上次晋王大婚时武王也在你身边,说不定他的目的是你身后的武王呢?”赵咸铭不紧不慢的提出疑问。
秦悠心中冷哼一声,不愧是只多疑的老狐狸,不过进宫之前她便想好了说辞,此时倒也无惧,流利答道:“陛下可知温太傅家的庶子庶女在去建国寺上香途中失踪一事?”
赵咸铭修眉一拧,温家也是当初组建风羽卫的五大家族之一,那对兄妹失踪的事他倒是知道,只是他们地位低,风羽卫执行的任务多为最危险的,他听后并未放在心上,此时与秦悠遇上的事一串联,顿时也有点回过味来了燔。
“你是说他们的失踪与你的遇袭都是晋王的安排?窠”
秦悠点点头:“正是,不知陛下还记不记得,您第一次提出让属下嫁进武王府或者贤王府的那次,属下还没出宫便被人劫持了,严刑拷打逼迫属下说出风羽卫的一切消息,属下自然不可能出卖陛下,他们一无所获最后一剑刺穿了属下的心脉……”
“什么?那你怎么会……”赵咸铭眸光锐利的上下打量她,确定他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后才有点不可思议的问。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差点殒命,他竟有些紧张,甚至忘了追究她为何没有将这件事上报。
秦悠看着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怪异之色,随即道:“属下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又活了过来,当时属下明明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对方的人也确定了属下已经断气才将属下弃尸荒野,后来还是属下拼着最后一口气回到丞相府。”
“那你后来为何不与朕说?”赵咸铭前倾的身体坐正,重新端起茶盏,恢复了他高深莫测的帝王形象。
秦悠顿时诧异抬头:“什么?陛下不知道?祖父他没告诉您?”
赵咸铭狭长的凤眸顿时危险的眯起:“秦丞相?”
秦悠点头:“属下回到相府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昏迷了好几天才醒,将这事说与祖父之后他说会亲自入宫跟您解释,让属下好好养伤不必再管,毕竟属下失踪的时机不对,怕您误会属下想抗旨……”
说完后失神的喃喃“祖父怎么会……他明明说了会替属下好好解释……”说完后连忙回神,单膝跪地请罪:“陛下,属下不是有意要隐瞒您,您若不信可以让人查验属下身上的伤,属下胸前至今还留有那道清晰的剑伤。”
赵咸铭先是因为秦丞相的举动满脸猜忌与阴鸷,此时见她如此紧张,心中忽然起了戏谑之心,轻佻道:“哦?别人朕都信不过,朕要亲自查看,武王妃,脱衣服吧。”
秦悠顿时一呆,卧槽啊,这是刺裸裸的调.戏啊,这混蛋不是该生秦丞相的气吗?变脸之快几乎要赶上宋微君那厮了。
“陛陛陛下……”
瞧着她说话都结巴了,脸色涨红,赵咸铭勾起唇角笑的十分愉悦:“好了,等下让耿嬷嬷给你验伤吧,你便是藉此判断出晋王等人不仅想除掉朕安插在他们身边的眼线,还想除掉风羽卫?”
秦悠松了一口气,这货要再敢来一出悦心殿那样的戏码,她不介意让他也变成太监,看着满后宫的美人儿就是硬不起来。
“正是,除此之外属下想不到别的解释,何况,此次晋王与御林军都通的联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想必陛下心中早有防范。”
提到御林军都统的背叛,赵咸铭俊美的脸狠狠一抽,眯起的眸中一片阴沉:“你今天入宫就是为了说这些?朕都知道了,最近武王府如何?”
秦悠犹豫片刻,不答反问:“陛下……不知皇后娘娘最近可好?”
赵咸铭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搁在桌上,冷森森的瞪向她:“不是你该管的事最好别插手,回答朕的问题!”
秦悠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恭敬低头:“陛下息怒,并非属下不知道分寸,实乃这件事与武王府有关,属下才有此一问。”
赵咸铭一顿,审视她片刻才道:“你先起来吧,皇后如何与武王府有了关系?”
“属下从武王府的下人口中得知雨侧妃最近经常出门,便觉有异,属下无法在武王府安插人手,便在府外安排了人跟踪雨侧妃的行踪,发现与雨侧妃接头的竟是宫中的贵人瑶贵妃,两人在接触过两三次后似乎商定的什么事,就在三天前的晚上,他们从宫内悄悄送出一个女子,根据探子的描述,属下觉得那女子与皇后有些相似,但又觉得太不可思议,原想进一步求证后再报与陛下,既然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