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同学们又继续了果树嫁接工作,对于这件事情同学们从最开始的生疏到现在的熟悉,从对实践一无所知的小白到现在的具体了解,不过也从最开始的好奇心驱使变成现在的流水线作业。
一天一个小组500棵果树嫁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可能也是苏老头和柳毅剪了一个果树实验室在一边对他们有万分的吸引力,所以就算几个柔弱的小女生都咬紧牙关坚持下来。
再说柳毅也没有亏欠大家,每天都是家里种的高品质蔬菜,村里面出产的原生态食物的供给,让从各地方来到此处的同学们尝到了不一样的美味。
来到这里实践的大学生很多都将加入实验室就会有一定的工资,以后在研究中有发现、发明,只要对果树某个生长有利都会获得不菲的奖金,这在他们看来也是不小的诱惑。
午后的阳光驱走阴寒,今天下午苏老头就和柳毅他二伯坐在院子里面柳毅给他们准备的摇椅上摆谈着他们这几十年的生活经历,说道动情处又不禁潸然泪下,另一个人都忙不失上前宽慰。
柳毅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着,也一同感怀他们走过的风雨岁月,经历过的坎坷曲折。
二伯柳焕贵听闻柳毅叫苏登华一口“苏老头、苏老头”的叫,不禁对柳毅有些严厉的批评:“苏老头是你能直接叫出口的吗?下次看见一律只能叫苏伯伯,要是以后还这样叫被我听见看我不收拾你!”
这边苏老头看见柳焕贵对柳毅说得太严还连忙给柳毅说好话:“我跟柳毅小子是忘年交跟你没有关系,我们最开始可说是不打不相识。”
随后慢慢把和柳毅认识过程的一些概况讲给二伯柳焕贵听,二伯这才把脸上的严肃松弛下来并再次说道:“我们柳家人自他太祖爷爷辈起就博得一个仁义的名号,以后更是把这种思想传承了下来,他能这样做就对了,我们也算维持了柳家祖上的光荣传统。”
柳毅呢也只能老老实实在一边听着,要知道小时候柳毅还听说就连父亲都被二伯打过,所以二伯在他心里面留下一种阴影,他有点惧怕他二伯。
说起来他父亲最小,在10多岁的时候上学贪玩好耍以至于晚上很晚都没有回家,那时候每家每户农村家里都养有牛,10多岁的孩子放学回家是要割牛草的。
既然很晚才到家,那天的割草任务自然就没能完成,爷爷当时在城里上班,大伯比较含蓄不说话,当时就是20多岁的二伯操持家里面的事情。
所以自然被二伯训斥一顿,结果父亲还不服气跟他顶嘴,被父亲气到的二伯最后就对父亲进行体罚。父亲在柳毅小的时候还把这件事讲给柳毅听,所以柳毅在他二伯面前不敢疏忽大意,都是毕恭毕敬的。
随着一声电话铃声总算把柳毅从苦难中挽救回来,柳毅一看来电是古健打过来的,忙不失的接起电话:“古健,你们不是刚走不久吗,找我什么事情啊?”
“你还在家里吧,赶快到公路那边去,杨炎和我给的说的那修路的哥们过来了,刚才我哥们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我跟你通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