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高位，厉震鸿哪里看不出问题。
直接问厉南盛，“阿盛，怎么回事？”
厉南盛将笔记本往厉震鸿的方向一转，人无力的重重靠在旋转椅上。
往常厉南盛很顾忌厉震鸿。
但这会实在太生气，厉南盛一脚把脚边垃圾桶踹翻了，骂了句粗口，“吗的，肯定是公司出了内鬼，明明都要成功了，突然又飙了上去，这次是真失败了。”
三天三夜没合眼，都已经把周氏集团在华国的企业全部做空了，眼看着就能把周氏集团在c国总部的股票也做空了，突然被人横插一脚，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又复活了。
厉南盛很生气。
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励志一会，结果却是失败了。
虽然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只是把周家在华国的企业吞并了，能顺带把c国总公司一起吞并只是偶然。
但是当偶然马上要变成必然的时候，没人会不激动，会不热血澎湃。
结果现在倒好了，被人横插一脚，全功尽弃。
虽然周氏集团就算成功反弹起死回生了也被重创了，但是厉南盛还是半点高兴不起来。
明明可以一口吃掉的肉包子，现在只能咬半个，任谁都不舒坦。
厉南盛的电脑里显示，周氏集团的股票虽然还是一片绿，但却在稳步回升。
厉震鸿的拧眉越蹙越深。
身为一个商业帝国的董事长，都到了这会，厉震鸿哪里还看不出毛病。
他们入套了，被周氏集团坑了。
刚才的跌破底盘只是幻觉，让他们觉得自己成功了的错觉。
实则是给了他们踹息，卷土重来的机会。
可是，事已成定局，厉震鸿再多说也无益了。
方案确实是卢珊珊出的，但决策的人是他。
所以，是他的全责。
看着稳步回升的绿股，卢珊珊一张漂亮的脸一会红，一会白，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