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勾着宋巧比的腰,探过脸,碾着宋巧比的唇,浅浅重重,舌侵齿开,宋巧比没料到被他狠狠地夺了个吻。
这个吻,痴缠蔓延,不依不饶,宋巧比抬手想推开,却被萧远抢先一步,早在举手之间,圈住她的双臂,向后弯去,踢掉她手里的皮箱,再轻轻一推,把她推到墙上,抵住她的膝盖,始终不停地吻她。
吻就吻呗,他偏偏又用舌头勾着她,让吻延伸,延到她耳垂上,脖子上,再轻轻一咬,宋巧比就觉得这身子也不是身子了,腿也不是腿,直溜儿地往下挫。
她最近体内激素水平渐长,正蕴着灼烧的七情六欲,横冲直撞,浑身痕痒。萧远再一撩拨,星星之火便有燎原之势,宋巧比就觉得不凭别的,就凭这欲,对,就凭这欲,她也该顺流而下。
萧远见宋巧比挣扎力道式微,喉咙里发出轻轻一阵吟哦,便一伸手,打横抱起宋巧比,托着她往客厅的沙发里拥,他是老手了,但也忽然变得跟新手一样,毛手毛脚,哆里哆嗦。
指腹掠过她的肌肤,他曾经也不是没摸过,滑腻温软,吻也不是没吻过,舌尖对舌尖,津汁交融,他缠她绕,也是动情。只不过是如今又走到这一步,也是经历了山山水水,他竟激动地忽然想哭。
宋巧比则闭上眼睛,心里默认这是她与周崇寒婚姻的彻底结束。
曾经周崇寒也是这样抚摸她,摸得有张有弛,揉一把再搓一把,也曾经这样亲她,亲得比这还猛烈,还霸道,似乎就要吞了她。
忽地一阵热气钻进耳里去,是萧远急促的声音:“阿比……哦阿比……我想要你……”
周崇寒则不会这么说,他只会沉着默,阔掌一伸,轻握她的颈子,捏着她的下巴,沉沉昏昏地看她,等她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气绝的一声:“噢!给我!”
给你?给你什么?他要她说!她偏不说,他就偏不给,还似笑非笑地欣赏她急得满头大汗,他倒是从容,长驱直入,连根拔起,她身子就跟滚过热浪一般,起起伏伏地波涌,颤抖!
她在他身里,她好似得过一场大病,病得竟是这样酣畅淋漓!
然而萧远急,他褪她的衣服不大顺利,他褪自己的衣服也不大顺利的,索性,他单刀直入,想来个开门见山,然而宋巧比却一抬脚把他踹开,这次就凭本能,对,本能竟偶尔战胜那欲。
“阿比……”萧远扑过来,宋巧比却睁开了眼,凝着萧远:“你不是说你比禽兽强吗?”
“上次检查不也说你现在行房没事了吗……”人急了,必是失了平常的潇洒和优雅,陡然地就让人丧了兴趣。
“能行房我就要跟你行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