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普桑司机跟着了魔一样被使唤着,滕智文纳了闷。“怎么回事这是?”他不解地问。
“这就是打脑门的好处。”张本民笑道,“被猛打一阵子,就会跟喝酒喝懵了一样,往往会很乖很听话的。”
“脑震荡,震迷糊了?”
“不,不太一样。”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个道道?”滕智文颇为羡慕地道,“我要是有你一层的能耐,估计早就爬上去了。”
“别谦虚,你做的事儿,我还觉得不可企及呢。”张本民说着,手指竖起摆了摆,又指了指普桑司机,“不能再说了,他的晕劲马上就过去,容易惊醒。”
果真,没过两分钟,走了一身闷汗的普桑司机愣了下神,停住了脚步,他疑惑地转头看了看,道:“我怎么到这儿了?”说完,蹲了下来,又不走了。
“不是你自愿的嘛,怎么又反悔了?”张本民想糊弄一下。
“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跟你们到镇北的小树林去?”普桑司机摇了摇头。
滕智文见状,也想试试抽打脑门的妙处,走上前扬起了手臂。
张本民一看忙上前拦了下来,道:“间隔时间太短,脑子受不了频繁冲击,要不然会把他拍傻的。”
“那怎么办?”
“现在可以捣他的大腿根部,酸疼也是难忍的。”
滕智文犹豫了下,弯腰对着普桑司机的大腿猛捣一下。
普桑司机疼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对被捣的地方揉搓不止。“你,你们太损了!”他苦恼而痛苦地说,“你们还算得上是警察嘛!”
一旁的张本民闷不吭地又送出一拳,打在普桑司机的另一条大腿上,笑道:“警察又怎么了?警察也是人呐,是人,就有喜怒哀乐,就有情绪,尤其是面对像你这样的人渣,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也不为过。还有,有句俗话说得好:不损不坏,不成世界!”
“哎哟!哎哟!”普桑司机疼得原地直转圈,知道面对的人实在不好惹,于是很无奈地道:“你们带我去小树林,要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
“告诉我,我就走。”
“好吧,我要你说出那天在你车里的人是谁。”
“那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不说归不说,但是你得走。”张本民道,“刚才你讲过了,只要告诉你去镇北小树林的目的,你就走。现在我告诉你了,如果你不走的话,就是说话不算数,那可别怪我下狠招了。”
“你还能多狠?”
“干,狠狠地干,干死你的家人!”张本民道,“干,懂什么意思吗?可以用任何工具,也可以徒手,徒手又可以分为拳脚、舌头和胯下雄物!”
“糙!”普桑司机怒了,高声道:“你要是”
普桑司机话还没说完,张本民猛地一拳捣在他的小腹上,打得他蜷缩成了一团,“已经说过了,第二个条件是不能叫喊,刚才你的声音,有点冒,要是再高的话,我就把你的五脏六腑给打错位!”之后,又对滕智文道:“还是把警车开过来吧。”
滕智文快步跑走,几分钟后,警车停在了旁边。
张本民打开后备箱,对普桑司机道:“现在两个选择,要么你钻进去,然后去你家,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狠狠地干事的;要么你听话点,服服帖帖地小跑去小树林。”
普桑司机没答话。
张本民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儿,没那点准备,会急着对你动手?”
“唉。”普桑司机叹了口气,“去,去小树林吧,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一个死。”
“就看不起像你这样嘴硬的家伙,软起来时比谁都快!”张本民的语气很不屑,道:“赶紧跑起来!”
普桑司机颠起了步子,张本民紧跟在后头,免得他撒丫子乱跑,追回来还得费番工夫。
十几分钟后,到达镇北小树林。这里算是荒郊野外,晚上根本就没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