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切片,晒干,等干的能轻松掰开揉碎时,放到石磨里头磨成粉,就成了红薯面。
农家里但凡种红薯的,都是这么来吃的。
除非就是那些个头太小的,嫌磨面粉麻烦的,就直接蒸了来吃,可那样吃的话,就算红薯是甜的,吃多了也觉得嘴里头发酸,肚子也空的慌。
“是要擦红薯干,不过不是磨成粉的红薯干,是晒了后当零嘴吃的红薯干。”苏木蓝解释了起来,“我想着晒点红薯干,到时候拿去镇上卖,换些钱回来。”
“可那种红薯干,甜是甜,吃起来也好吃,可太硬了,嚼的腮帮子疼,估计不好卖……”
白石堂还在时,白水柳也是时常能吃到不少各种各样的零嘴,红薯干就是其中一项,可那种红薯干,太费牙,她嚼的脸颊都疼,再也不想吃了,白石堂也就再也没有买过。
这样的红薯干,买过一次的人都知道,镇上赶集的人都是常来的,知道这个,肯定都不买了。
白水柳这么认为,只是话刚说完,顿时觉得自己话太多了,甚至懊恼自己怎么可以因为吃了两天饱饭,就觉得苏木蓝是个正常人了?
苏木蓝却是淡淡笑了一笑,“我知道你说的那种红薯干,不过我做出来的,跟他们的不一样,我这个是软糯香甜,绝对不会嚼的腮帮子疼。”
看白水柳依旧沉默,苏木蓝将那盆已经洗好的红薯端了起来,往灶房里头走,“你若是不信啊,等到时候做出来,你们尝尝。”
居然没生气?
不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