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莱茵公爵,泰勒这个禁军总指挥几乎与李邪沒有接触,对李邪知之甚少,因而也不可能有对李邪身为半神的误会,也正是因此,他对李邪抱的希望并不大,
若是莱茵公爵也能与泰勒一样,或许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可惜,从误会李邪为神临体,到如今误会李邪为半神,李邪身边发生的种种神奇,已经让知道一些细节的莱茵公爵对李邪身为半神的身份深信不疑,
在莱茵公爵心中,始终相信,只要李邪到來,大局即可敲定,
“放心吧,这场仗我们不会输,只要我们在邪王陛下到來前不被吃下,这场仗,我们就不会输。”莱茵公爵对此深信不疑,
泰勒皱着眉,却也不多说什么,现在的局势,除了退,也只能退了,
莱茵公爵见他还愁容满面,笑道:“轻松些,等邪王陛下到來,他就会让你明白,担心是多余的。”
“哎,总军团长。”泰勒如何能不担心,玫瑰城都已经被打下來了,他是不相信李邪军队的实力,也就无法像莱茵公爵这么看似轻松写意,
实则,莱茵公爵理想泰勒的担忧,尽管莱茵公爵说得轻松,可他心中的担忧不会比泰勒少半分,只不过,有时候担忧都是多余的,何必让旁人知道自己忧心忡忡呢,既影响他人,又于事无补,
转了个话題,莱茵公爵问道:“敌军那个九阶召唤师可知是谁。”
九阶召唤师对两军对垒起不了多大作用,但进入冲锋局面或突然突击,九阶召唤师却可以发挥恐怖的战力,说一骑当千绝不为过,想想旁人伤不得他,而他一刀一个,所到之处,自能令敌军人仰马翻,被一名九阶召唤师冲入军阵之中,怕是数万人都拿他沒办法,因而,在某种情况下,九阶召唤师其实可以左右战局,
大ri王朝并沒有九阶召唤师,何时冒出这么一个,
泰勒道:“下官并不认识他,但看着眼熟,大ri王朝的人称他为‘马克思’。”
“马克思。”莱茵公爵脑中并沒有这个名字的半点印象,又问:“相貌如何。”
“长脸浓眉,薄唇挺鼻,倒是很俊朗,哦,他额头眉心有米粒大的红痣。”
“红痣。”莱茵公爵双眉紧锁,自语道:“莫非是他。”
在狂狮军与禁军退出西门之时,大ri王朝的自卫军与皇军会师玫瑰城中心,总军团长基郎骑上了一匹骏马,与阿桃仔,坂町以及另外一人聚在一起,
大ri王军军队三巨头之外的此人,骑着一头狮鵟兽,模样如泰勒所形容,而此人,正是李邪所认识的人,,马克思,
基郎风满面,看着马克思,眼中流露几分欣赏,再次问道:“你确定李邪不是半神。”
马克思笑道:“曾经我也误以为他是半神,但在菊花城那段时间,我已经大概摸清了他的底细,他或许有强大的本命兽,致使他可以免疫大部份的魔法与斗气,甚至物理伤害,而他手中有把神兵,削铁如泥,因而使得他可以以一当千,在军阵中穿梭无堵,但他本身沒有魔法斗气,不懂战技,不能使用魔法,杀他也好杀,只需一把能破开他身体的神兵。”
基郎大笑道:“看來,你跟陛下讨要的临渊刀就是为了杀那李邪了。”
“正是。”马克思冷笑道:“魔法斗气甚至物理攻击都对他无伤,我们想杀他,唯有靠神兵,只要他敢來玫瑰城,就让他有來无回。”
基郎点了下头,笑道:“看來你大仇得报的ri子不远了。”
马克思眼神透着yin毒,似乎在想象杀死李邪的情景,又道:“那都铎王朝的军队,总军团长就让他们退守牡丹城。”
“如今正是趁胜追击的时候,岂能轻易放过他们。”基郎道:“只是玫瑰城我却也不想放弃。”
马克思笑道:“如此也简单,李邪的兵马遇到意外,此事千真万确,如今他的二十万军几乎沒有战斗力,就连他们的总指挥都身受重伤,要吃下他们并不困难,只是,若等到他们到达玫瑰城,起码两天,最快也是一天,到时,狂狮军与禁军也就抛离了我军,想追击也太迟了,不如这样,总军团长带兵追击,下官领十万自卫军留守玫瑰城,等李邪到來,下官有信心,即使吃不下李邪的军队,也必然能坚守玫瑰城。”
李邪军马遇到意外全军受创一事,由于当时天空异变,因而根本无法隐藏,也正是因为知道李邪的军马受创,大ri王朝的军队才跟玫瑰城打消耗战,否则,早已是全面突击了,
“嗯,如此最好,有你坐镇,十万自卫军防守那二十万残军绝不是难事,记住,杀李邪是次要,绝不能大意丢了玫瑰城。”
“末将领命。”
“好,坂町,阿桃仔,传令下去,自卫军第一军留下,其余人马,全速追击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