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口罩行吗?”一个服务员问道。
“行。快点拿来。”京都的冬天,异常寒冷,有时还伴有大风,首长们有时出门,不但得戴上帽子,还得戴上口罩遮挡寒风。
这时,在另外一间小会议室内,三个首长展开了一场对话。
一号首长说道:“吴老,这个赵无极确实非常有本事,干脆把他调到京都来,如何?这样,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道士,说不定能为我所用。”
“你怎么看呢?”吴冕看着二号首长问道。
“我觉得,应该叫赵无极把那个【元阳真气诀】送给国家,这样,我们就可以培养出更多的人才了。”二号首长想了想,说道。
“这事,等会儿你们与他谈吧。”吴冕没有表态。但他却知道,二号首长这个主意绝对是个馊主意,得到了一本功法,却可能失去赵无极这个人。至少,谁提出这个要求,谁就会失去赵无极这个人的支持。
老人很早就参加了党的工作,一生经历坎坷,其积累的人生智慧,又岂是这些“解放/牌”能够理解的。通过国情局的分析,以及老人的观察,赵无极是一个对祖国有感情的人,但赵无极同样是个有底线的人。有些说法,对别人有用,对赵无极这种人不但没用,甚至还要起反作用。
赵无极很年轻,但不是小孩子。
“首长,骆明队长的治疗已经完毕。骆明队长自己说,折磨了他三十多年的伤已经彻底好了!”一个卫士推门进来报告。
“啊,这就好了?我们去看看。”吴冕首长像一个年轻人一样,几步就抢出了小房间,吓得服务人员和秘书几步跑上去,把老人家扶着再说。
见到首长进屋,骆明几步跑过去,叭的一个敬礼:“报告首长,赵无极同志的医术十分精湛,我的伤病已经彻底好了!”
“呵呵,才十分精湛啊,我看是神乎其技!”老人高兴地说道。骆明,跟了他很多年,老人早就将其当成了子侄辈看待。
“首长,我也是提心吊胆啊,好在最后幸不辱命,没有食言。”赵无极真诚地说道。
“好,好,小赵同志,就凭你这一手神奇的医术,有没有想到过到京都来工作呢?”一号首长见猎心喜道。
“首长,我在凤山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另外,我虽然学会了一些医术,但我的志向并不在于行医。我还是想在基层为老百姓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中国的老百姓,真的是太苦了!”赵无极并没有给一号首长面子。
“呵呵,小赵同志,凤山的老百姓有多苦,你给我们说说吧。”吴冕首长笑呵呵地说道。
“凤山有3500户农民,处于赤贫状态的大约有10,所谓赤贫状态,就是家里没有一件电器,就是手电筒也没有;没有一件价值在50元以上的家俱、衣服等,全部家产加起来绝对不超过100元;有的家庭,连草篷都没住的,只有住在岩洞里;有的家庭只有一条好裤子,谁出门谁就穿上,平时,都躲在床上,用烂棉絮捂住,有陌生人去了,都把头埋在棉絮里,不好意思见人。”
既然有机会,赵无极当然要把最真实的情况说一说。
“哎,我们胜利了几十年,没想到农村还是这个样子。”吴老突然有些伤感。
“赵无极同志,我们知道你对农村经济颇有研究,对此,你有什么主意?”二号首长作为政府负责人,对此责任最为最大。
“这个,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有的农户,是缺劳动力;有的农户,是缺生产技能;有的农户,是超生现象严重;有的农户,是因病致贫;而有的农户,则是因为懒惰或赌博等恶习而致贫。但基本的方法不外乎是:第一,救济,先解决燃眉之急;第二,生产经营技能培训;第三,引导与教育。此外,从政府层面上看,应该将输血式扶贫逐步过度到开发式扶贫,一个农民家庭,如果有一个人在工厂里上班,或通过项目工程挣到活钱,其家境很快就能变样。”
“这个啊,中/央/政府也缺钱啊。”一号首长也加入了讨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是此时华夏的写照。
“呵呵,首长,这个,我可管不了。凤山那个小地方都还没搞好呢。”大政府没钱,赵无极能有办法吗?显然是没有。这个,可不是他能掺和的。
“好了,小赵同志,你和小李同志也累了,今天就这样吧。本来,我是想留你过完春节再走,但我想你的父母也在等着你,明天上午10点,刚好有一架军用飞机要去平原,明天,你们俩就坐军用飞机回去吧。”吴冕首长担心一号和二号再说出其他不太恰当的话来。再说,他们也还有些事情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