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退,我们去找赵无极!”见村妇扑上来,廖斌知道,今晚的行动再次失败了。
“哈哈哈哈……”就在这时,廖斌的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同时,只听咔喳一声,一道光芒闪起,那个村妇的泼样被拍了下来。
“赵无极,你?”廖斌有些吃惊,这赵无极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而且,手上还拿着一个相机。
“呵呵,不要吃惊。让我多拍两张,你看,这个嫌犯很喜欢你呢。”说着,赵无极又咔喳咔喳地按响了相机。
而那个村妇,被不按常理出牌的赵无极给彻底地镇住了,在赵无极第二次按响快门时,他本能地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去个人于文昭中队长和卫警官叫进来吧,外面那些人,已经不足轻重了。”赵无极逗弄了那个村妇一番后,将相机收了起来。
廖斌一看赵无极胸有成竹的模样,示意刘玉堂去叫人。
“廖局长,想不想立个大功?”赵无极见廖斌非常配合自己,提示了一句。
“哎呀,无极。已经这个样子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廖斌确实有些着急。
“在袁光淑和费仁富的卧室里,有一个皮箱,皮箱内有一个他们最近几年来开赌场的收入账本,以及放高利贷的记录。赌资的大部分,则放在他们那个床的背后,有一个暗抽,拉开就能发现。”
赵无极决定彻底捣毁这个黑窝点。本来,如果费仁富识相一点,收敛一点,配合一点,把斑竹河村的工作搞起来,赵无极也许最多在一两年后将其撤职了事,让其过一个富家翁的日子,但这家伙为了一己私利,竟然敢于杀人,敢于与自己顽抗到底,赵无极怎么可能手软呢!
“啊……赵无极,你不得好死!”本来处于呆痴状的袁光淑突然疯了一般地叫骂道,而且转身就向她的卧室扑去,只是,她哪怕就站在距卧室门边不远,也快不过赵无极的速度。
“呵呵,你还是与费仁富两人,下半辈子在牢中度过吧。”赵无极站在卧室的门边,抱着双臂笑着说道。
“赵无极,我和你拼了!”袁光淑向着赵无极扑来。
“嘭!”赵无极抬起一脚,就将袁光淑给踢到了院坝中间,对于泼妇,赵无极可没有男女之别或怜香惜玉的觉悟。
当然,赵无极也不会将其踢伤,那样,自己也要惹上麻烦,至少,医药费得自己出血。
“赵无极,你有种,就把我给杀了!”袁光淑从院坝中爬起来,跑到墙边抓过一根扁担,高高地举起又冲了出来。
那情形,不把赵无极砍翻在地势不罢休!
赵无极站在门口,有如门神一般,动也不动,待扁担带着风声呼啸而下时,赵无极伸一只手,轻轻地把扁担接下:“这是杀害康明全的那根扁担吧?”
“你放屁,这不是!”袁光淑反驳道,但突然之间,她似乎醒悟了,因为她说错话了!
赵无极伸手夺过扁担,理也不理这个疯婆子,而是对着廖斌道:“廖局长,你们还神叨叨地干啥,这个袁光淑,是杀害康明全的同案犯,还不铐起来?”
“啊?”这时,廖斌等人才反应过来。刚才,赵无极一系列动作确实将他们的眼都晃花了。
“放屁!我没有杀康明全,我还劝过他们不要杀的!呜呜呜……”这个泼妇,终于知道怕了。而另外两个村妇,此时也傻眼了,袁光淑都投降了,她们作为赌博的同案犯,自然知道这牢饭是吃定了。
这时,廖斌等人才冲进袁光淑的屋内,将皮箱给提了出来,同时,也将大约十万元现金的赃款给取了出来。
“无极,谢谢你。”看到证据和赃物,廖斌由衷地谢道。这个案子,大案啊,足以让他在梓州市警察系统扬眉吐气。
“谢什么谢啊,事情还没完呢。你们想不想抓捕费仁富以及那些赌徒啊?”赵无极平静地说道。
确实,这些事对赵无极来说,实在太平常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鬼系统,他根本就不想管这样的事,一个堂堂修士,马上就要筑基的修士,来管这些凡人的赌博事情,而且自己还没丁点好处,有**份啊。
“……可是,在哪儿抓啊?”廖斌左看右看了一番,示意这没人呢。至于在外面抓到,那算数吗?
“你就说,想不想抓吧。”赵无极有意考验一番。其实,有了这些证据和赃款,费仁富肯定是完了,但赵无极即便当做一件善事,也不想汪大江还坐在派出所长那个位置上。
“想。请赵乡长明示!”廖斌横下一条心,决定跟赵无极一条道走到黑。
“好,去两个人,提两桶水过来。我准备来个烟熏赌徒!”赵无极嘴角又露出了招牌式的邪魅。至于后山竹林那儿,在赵无极的灵识中,一直有人想要弄来那个窖盖,可是,半吨重的石块,岂是那么好弄开的?
“费书记,你说,这事儿该如何整吧?”汪大江是这群赌徒里,地位最高的,此时出不去,他最为恼火。
“哎呀,这个地道,基本上没人知道啊,此前,你不是也不知道吗?”费仁富也有些郁闷,尼媒,自从弟弟费仁强出事后,这办事怎么件件不顺利呢。
“要不,我们还是顺原路出去吧。”有人觉得在这地道里,有些气闷。
“出去,最少罚款1000,你平时打牌才打一块,你有钱给罚款吗?”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道。
“费书记,你拿个主意吧。”终于有人将目标锁到了正主儿身上。
“哎,什么费书记啊,这次事情了结之后,我还是把支书给辞了吧。”费仁富有些灰心,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简单,也许,是上级真的要对付他了。
费仁富,虽然是费氏家族里的第一号人物,以后也会接族长之位。但那也有个前提,就是不得给家族带来麻烦,更不能带来灾难!
而费家上千人口中,对费仁富不满之人也不在少数,譬如二大爷费佳培,就觉得费仁贵两弟兄如此不知进退,迟早有一天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