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说到中途时,徐青寻到过来,陈佑当即住口,无声的抬手指指陆无上,略一耸肩,徐青便遥遥点点头,自又离开。
陆无上不禁笑道:“总算寻到点心里平衡让我感到愉快很多,徐青不能听的事情我却能,这心思可真像女人之间的攀比和自我满足的优越感般可笑!”
陈佑无可奈何道:“这些事情不可能让她知道。陈青是师傅和x绝不容活着的人,以徐青对x的忠心,你说我能说出口吗?”
“亏你也真能忍。这种矛盾复杂的心事一直闷着,就不会感到痛苦的非说不可吗?”
“所以现在不正痛快的跟你倾诉了?”
陆无上哈的笑道:“陈家的变故我以前也听说过,当时就很诧异师傅推进红国理念的决心,为此能够对出身的家族施以如此手段。”
陈佑为此甚感烦恼,根本无法确定将来是怎样收场。一咕脑儿将后面发生的事情说完,叹气道:“想到这些事情我总忍不住想叹气,假若将来未婚妻决意寻师傅报仇的话,你说我该怎么办?
狼心狗肺的攻击师傅自问做不到,看未婚妻被师傅杀死自问也做不到!我和她的名份早定,母亲的肯定更是对她欢喜的表态。
从小我就痛恨不保护妻子,为个人丢弃责任的男人,因为我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父亲,你该能明白这种心情。
因此我早在心理发誓,将来绝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妻子!尽管我跟她相处时日很短,但却有着无声和有声的誓言,她早已成为我命中必须守护的责任,何况还不能不说存在真实的感情。
你总笑话我为见不到面又不知在哪里的妻子守候,可我怎能不守候?难道让我当一个像父亲一样丢弃妻子不管的男人吗?如果那样做,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如果那样做,跟让母亲感觉的那个人有什么不同了!”
陆无上因陈佑的故事一时忘记悲伤般,此时笑话他道:“这另当别论啊,你这种自找最受的想法根本没有必要。
说句难听的,你怎么知道未婚妻和你分别后会如你一般坚持?你怎么知道她在过着什么方式的生活,你怎么知道她是否跟别的男人在发生着故事?
你让自己活的这么累,到最后如果发现只是个笑话怎么办?这情况根本和你父母背后的故事决然不同……”
陈佑打断他道:“没有什么不同。抛弃责任的行为不存在理由和借口!母亲为什么孤单的故事我不知道,她从不提。
但是从那个男人角度他一定有所谓充分的理由,但他的理由可以原谅吗?母亲和她腹中的我,这两份责任可以因为什么理由被抛弃并被原谅?除非他死了!”
陆无上当即没了说辞。
“至于未婚妻,我相信母亲对她的认可。你刚才所假设的问题,我相信在母亲认可她之前就已经考虑过,目前也一定能考虑到我和未婚妻之间的别离。”
陆无上迟疑着点头道:“这么说,我倒不怀疑,凭无敌战帅的智慧以及对人性的认识绝不会想不到。”
“所以我信任未婚妻,母亲绝不会让一个可能害我的女人成为我妻子,也绝不会让一个最后会让我伤心的女人成为我的妻子。
我的智慧根本不及母亲,不管我遇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没有资格凭个人的感受和认识推翻母亲的判断。那只是种不自量力的盲目自信!”
陆无上作苦恼状抓头道:“靠,这话很有道理啊!想劝你的话现在一点都说不出来了,我自问看人和判断事物的能力也比不上堂堂无敌战帅啊!”
“本来就比不上!何况你对陈青以及母亲认可判断的理由一无所知,根本不存在推翻母亲判断的资格。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不知道背后事情的我也同样如此。”
陆无上点着头,一副思索模样道:“也许能猜到些许。无敌战帅应该相信基因数据的解析吧,我曾听父亲说过你未婚妻的父母,都是那种最痴心的感情傻瓜类型人物,想必他们的后代在通过稳定遗传技术的辅助作用功能下,也继承这种特性。”
陈佑大感兴趣,刚要追问故事时,忽感觉到有人接近,当即闭嘴同时提醒身旁的陆无上。
不片刻,便见几个机构的战士飞来,冲陆无上致礼,又请他返回橙国商议办理狙击王葬礼的具体事宜。
只听陆无上十分欢愉的失笑出声道:
“父亲不需要葬礼,他又没死。今天死的不过是父亲的替身而已,若不然,你们以为我还能这么愉快的跟好兄弟在此谈天说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