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焰眸子的精光一闪,带着股警惕和戒备,道,“你想怎样,或者,你想怎样交换?”这件事太重要了,他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式微不屑的冷哼一句,冷冷的扫了眼落焰,心里一阵不舒服,“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拿,不劳你堂堂的妖界太子费神!”
听着式微明显语气不好,落焰恍觉自己失态,刚想解释,式微哪会给他飞溅口水的机会,直接切入主題,“相信当初在人鱼族你也看到了司徒图墨那样子吧?”说完观察者落焰的反应。
落焰闻言脸色变了变,微眯双睫道,“嗯,怎么,想问本太子为何会和他得一样的病?还是,你想知道为什么这些年都沒听闻本太子发病的消息!”
式微勾唇笑了笑,启唇道,“我自是不介意你都告诉我,也好满足一下我那日益膨胀的好奇心!”
落焰那透着野性和炙热的双眸深深的看着式微,在式微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他突然朗声一笑,带刺的讽刺道,“这事情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当初将我那镇魂玉送给司徒图墨的时候你可是毫不犹豫的!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镇魂玉的作用!”
式微微诧,苦笑道,“我还当真不知道,难怪……”难怪当初司徒图墨怎么也想要抢夺那玉簪,还有花流连逼迫自己的时候,那股疯狂劲,都足可以证明了这镇魂玉的作用。
式微看着落焰,心里不禁想起了司徒图墨发病时候折磨自己的模样,暗暗感叹,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啊,同样是太子,同样的位高权重,可是落焰却可以安安全全,无灾无难的度过这几千年,而司徒图墨却要每个月都遭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甚至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伤痕累累之后,也只能躲在角落里,独自舔着伤口。
“你难道就沒想过为什么你会和司徒图墨得同样的病?并且……”式微停顿了一下,看着落焰起音道,“并且,你们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落焰紧紧的盯着式微,面上有些尴尬,可还是拉下面子沒好气道,“奇怪的话?什么话?!”
“微微,你们都在喊微微!”式微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淡定无比的说道。
落焰想着自己可能说了什么奇怪的话,沒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两个字,微微?这两个字无疑就让人联想到了眼前某人身上。
“不用看我,你们喊得一定不会是我!”式微赶忙撇清关系,翻个白眼,无力扶额,就知道他会联想到自己身上來。
“本太子当然知道喊得绝对不是你了,不过,那个司徒图墨可就说不定了!”落焰睨了眼式微,语气透着股异味,让人听了,浑身都不舒服。
“别忘了你们可是一出生就带着这毛病的,那个时候我还沒出生呢!”式微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澄清道。
落焰一甩袖子,双手抱着胸口,眼神瞅着冰床上的男子道,“喏,他是谁?你又能猜得出?”
“他?”式微摇摇头,黯淡了双眸,勉强一笑,“你觉得这还算是一个人吗?”
“沒有脉搏,沒有呼吸,沒有掌纹,甚至,连个毛孔都沒有,如果这样的也能算人的话,那我们算什么?”式微淡淡一笑,薄唇勾起一抹动人心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