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用我不知道,但我们是不是能用的关系你心里没点ac数吗?
简松意是下定了决心这辈子都不和柏淮好的。
一点儿也不领情,挑着唇角,睨了他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昨天刚说过,要让你心服口服地离开南外。”
柏淮点点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说的是,如果不让我输得心服口服地离开南外,你就不当这个alpha。”
“......”
“你看,这不是灵验了?”
“......”
“我就喜欢你这种说到做到的好青年。”
简松意:“......”
牙痒痒。
“小朋友,不要用这种深仇大恨的眼神看着我。”柏淮偏着头,看着简松意,眼睛像狐狸精一样微眯,“善意提醒一下,你还用得上我。”
“您真无耻。”
“荣幸之至。”
被柏淮这么一搅和,简松意心里那点难得的黯然神伤全他妈没了。
有空伤春悲秋,不如回去做语文阅读理解。
他感性思维就这么多,可不能浪费了。
丧什么丧,有什么好丧的。
柏淮今天悲惨世界了吗?没有。
柏淮今天叫自己爸爸了吗?没有。
柏淮今天滚出南外了吗?没有。
所以自己没资格丧。
简松意豁然开朗,站起身,准备回家,留给柏淮一个无情的屁股。
柏淮太了解简松意,太知道怎么不动声色地让他摆脱那些负面情绪,在他身后笑了一下,带着那么点儿纵容的味道,站起身,长腿迈了几步,跟上简松意,并肩往回走着。
不过一个晚上,梧桐路就又堆起了一层薄薄的叶子,踩在上面,偶尔会发出沙沙的断裂声。
简松意突然想起什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别给我说碰巧,巧不到那儿去。”
“唔,你小时候一不开心就会跑那儿躲起来,我习惯去那儿找你了。”
“哦。”
原来自己还有这个习惯,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注意。
简松意“吧嗒”踩断了一根横在前面的枯枝。
那其实,偶尔用用柏淮,也不是不行。
简松意和柏淮同时请了假。
这可把吃瓜群众们厉害坏了,什么流言蜚语都有。
徐嘉行那个嘴巴是没个把门的,关于柏淮如何惹怒简松意,简松意又如何立下军令状,被他添油加醋,说得绘声绘色。
一传十,十传百,艺术加工,永无止境。
于是全校都知道了,他们本来的大佬和新来的大佬极度不对付。
大概王不见王,总要见点血。
据说两人狠狠地干了一架,两败俱伤,缺胳膊少腿,被救护车拖去医院,抢救了一整晚。
柏淮当晚睡前还收到了冰淇淋小圆子的消息。
[柏淮那个王八蛋!居然打我崽崽!还把我崽崽打进了医院,渣男!!!啊啊啊啊!!!]
b.s.:[......]
冰淇淋小圆子:[你怎么不骂他?你是不是不爱松崽了?作为副会长,你怎么可以不爱松崽了呢?你不心疼松崽吗?]
柏淮:......
真要说起来,昨天他还被简松意挠了一道,他才是被家暴的那个才对。
可是简松意分化的事情不能说。
柏淮面无表情:[爱。心疼。柏淮渣男。]
冰淇淋小圆子:[还是个暴力狂!]
b.s.:[暴力狂]
冰淇淋小圆子:[诅咒他这辈子吃方便面都没有调料!]
b.s.:[没有调料。]
冰淇淋小圆子:[唉,算了,你这种软妹子一看就不会骂人,搞得我都不好发挥了,不刺激,我找其他会员去了]
柏淮:......
他本着学习的原则点开了小圆子的签名。
然后他看到了几乎所有他认识的粗话。
......
他记得,林圆圆是挺甜美害羞一个小姑娘,现在omega人后都这么暴躁吗?
那简松意暴躁起来得是个什么样儿?
柏淮咋舌,打算煮个泡面压压惊。
随手拆开一包,只有孤零零一个面饼。
并没有调料。
......
柏淮觉得,为了打入敌军内部,窥探军情,他可真是牺牲太多了。
当第二天简松意和柏淮全须全尾地从同一辆车上下来,一起走进教室的时候,吃瓜群众们揉了揉眼睛。
徐嘉行睁大眼睛,扒拉了几下简松意,捏了捏他的胳膊,又拍了拍他大腿,难以置信:“我靠,居然是真的!咋没少呢?”
简松意有点状况外:“?”
知情者柏淮面无表情地把那只在简松意身上摸来摸去的爪子拎开:“内伤。”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