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与苏若依并肩齐行,不紧不慢地走在空荡荡的街上,去往苏若依家。
特意选了条小路,绕开了钟府,安全生产这块他还是常抓不懈的。
到苏若依家的时候,子时已过半,不可谓不晚。
不过苏若依不介意,秦源也不介意。
弄了点酒菜,两人又上了屋顶,毯子一铺就边看星星边喝起酒来。
当然,喝酒不是目的,摊牌才是目的——关键是这活儿要想上好,就得先铺垫好气氛。
苏若依跟钟瑾仪不同。
钟瑾仪觉得喜欢,就不会顾忌那么多,而是选择直接把秦源撂倒,先把他变成自己的人再说,最大的分歧也只是谁在上的问题——而且还能协商,在这件事上她向来很包容。
但是苏若依么,不夸张地说,这小妮子现在还使劲强迫自己拿秦源当姐妹呢。
纯的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你都不好意思跟她开口说荤段子。
不过对于秦老狗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纯有纯的方法。
就好比在ktv里,你点首让我们荡起双桨,够纯洁吧,可那些专业的“小宝贝”们都能穿着水手服短裙,和着那节奏,柔肢漫腿地把“起双桨”给瞬间跳没,就剩下前面四个字,顿时就有内味儿了。
关键还是在于方法。
于是在屋顶上喝酒的时候,秦源什么都不谈,只是陪着苏若依喝酒、看星星,扯蓝星上的各种蛋。
当半坛子酒下去之后,苏若依忍不住问道,“你可以开始讲那个大故事了吗?”
“你确定要听么?这故事跟我有关,旁的人是不能听的,只有跟我最亲近的人才能听。”
苏若依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我跟你已经很亲近了,除了我师父就跟你最亲近了。”
还有半句话她犹豫了下没说,那就是我跟我师父没睡过,但是跟你睡过了,从这点说,可能你还更亲近一点?
反正,苏若依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跟父母,也就跟秦源一起睡过,所以无论是哪种性质,在她心里这件事总归是不可忽视的。
说到这里,苏若依又问道,“你觉得呢,我们算不算很亲近?”
话都说倒这份上了,秦源就挪了挪屁股,离苏若依又近了一些,几乎到肩靠肩的程度了。
然后说道,“我一出皇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不对,在出门前我就已经想好来找你了,想好和一起在屋顶看星星,给你讲故事了。如果不是宫外有你,我现在早就回宫了。”
“所以,你也觉得我是你最亲近的人,对么?”
“当然!”
“那你的大故事,可以讲给我听了么?”
苏若依的眸子里闪烁着清澈的光,坐在屋顶的她屈腿抱膝,一脸期待。
微风拂过那张精致而清纯的脸庞,仿佛春风掠过不掺杂一丝杂质的清澈湖面,又仿若湖面上有荷花一朵,白里透红地随风摇曳。
这般清纯娇人的样子,偏偏还穿着英姿飒爽的清正司官服,这便有了对比,形成了......制服效应。
秦源好这口,在蓝星上是众所周知的。
于是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了,你听好。”
“嗯,听着呢!”
苏若依微微一笑,眼神里越发期待。
自那日见秦源醉酒吟诗起,她便觉得他一定有故事,到后面秦源屡立奇功,更是坚定了这种猜测。
其实甲字科很多人都对秦源的来历感到好奇,因为从明面上查,秦源的履历几乎毫无亮点,但他却每每能立下奇功,这种对比实在是让人看不明白。
“你还记得那个赤鲵么?”
“记得啊,”苏若依点了点头,说道,“你还说那东西很有鸟用,想做好之后给我看呢,结果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