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宴握手,她的手指很冰凉。
她不会知道,当第二天冬日正午,耀眼的阳光穿过落地玻璃窗时,他站在那里所感受到的温暖,远不及她手心片刻冰凉。
对于他来说,她是他永远都无法摆脱的过往和记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一个理性而淡漠的女人,太过聪慧过人,但也太过敏感绝情。
七年前,他给她打电话:“有关于你我的婚事,你可以拒绝。”他承认自己很卑鄙,一方面对她心存渴求,另一方面却又不耻自己的口是心非。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有多紧张。
电话里,她短暂沉默,然后她说:“就这样吧!”那天她挂断电话,似乎不容许自己迟疑变卦,利落中却又带着莫名的悲壮。
他握着电话,听着里面空洞的回音,失神良久。
四年前,似乎是一场无言的终结,不过这次先打电话的那个人是她。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字,剩下的你看着办吧!”她挂断电话的声音很利落,没有丝毫留恋和不舍。
那天,他拉开窗帘,寒风吹散房间内的阴霾,流露出淡淡的白光。他这才意识到下雪了。
两年前,她脸庞苍白冷漠,决绝的拉开门,瘦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没有话语,她和他甚至没有说上一声“再见”。
后来,各种法医报告证实她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