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萨满至尊
相对而言,我认为还是民心所向的难度要大过经济发展的难度。
在后世,我见过不少人,拼命赚钱,但当他赚到了钱之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垮了,人沒了,钱还在,悲哀吗,当经济发展起來时,社会却乱了,那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治理一个国家和管理一家公司是一样的,当公司规模扩大后,其相应的管理也要同步跟上,否则就很有可能出现危机。
“文天祥文爱卿,”
“臣在,”
“在经济发展的同时,政务院及所属的律法司要时刻关注,我朝原有的律法条列中,是不是有些条列已经不适应社会的发展了,甚至成为阻碍,也有可能会在某些新的领域出现律法空白,这时就要由你们來提议,修订或增加律法了,当然,在律法修订之前,还是要按照原有的律法执行,”
“是,陛下,臣遵旨,”
“各位爱卿,朕以前说过,在朕这一朝为官,不是什么简单之事,也不是什么轻松之事,如果为官者的目的是财物,是权势,那就进错了门,在朕手下为官,自身清廉是前提,所以,朕需要的首先是清官,其次,朕还需要有担当的能臣,所谓能臣,就是能够为朕分忧,为国分忧,同时,更要为民谋利,朕之官员不仅要发现问題,还要能解决问題,国和民是密不可分的,正如古人所言,是鱼水间的关系,百姓是国家之根本,国家是百姓之归宿,朕在此再一次告诫各位,民生和经济同样重要,”
“是,陛下,臣等谨遵陛下旨意,”
“恩,好了,下面朕再來说说下一个话題,这个话題就轻松多了,各位爱卿,自朕登基以來,朝上朝下一直有皇权、相权和后权三权鼎立的说法,甚至还延伸出所谓的三党之争,今日,就此问題,朕來说说看法,”
“轻松,这个话題还叫轻松,”众大臣不由自主地想道。
“纵观本朝之历史,除了早期的太祖太宗时期之外,其它时间里,相权一直很强势,甚至在不少时期,其强势程度超过了皇权,比如,先帝刚刚临朝之时,朝政就被史弥远等人把持,对此,朕在这里郑重地告诉大家,大宋王朝是天下人之大宋,但更是我赵家之大宋,如有觊觎我赵家天下的,朕绝对不会轻饶,按照以前的惯例,一人升天,仙及鸡犬,一人倒地,一党遭殃,对于这点,朕是持反对意见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所以想法也会各异,但只要拥护朕的统治,遵守我朝的律法,为国为民,那么是属于什么党派,朕倒是无所谓的,现在,外界都在说,皇权压倒了相权、后权,在朕看來,皇权和相权还有后权,并沒有实质性的冲突,也不存在皇权压倒相权之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党也好,那个党也罢,不都是在朕的统治之下吗,”
我继续道:“只要大家的目的是为了国富民强,朕是可以接受朝中有不同声音存在的,不同的声音可以监督朕,可以提醒朕,以免朕的决策有失偏颇,古人不是有句话,叫做‘兼听则明’吗,朕提倡在做事时对事不对人,不希望看到大家对人不对事,甚至出现党同伐异的现象,”
从某种角度來说,政治就是站队,站对还是站错,差别极大,一旦站错,别说仕途不顺,有时候甚至会影响到性命,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朝中相党首领贾似道逐渐失势,但相党人数太多,我总不至于一个都不留吧,那样,就沒人帮我干活了,而且在这些人中,并不都是只会溜须拍马之辈,就像廖莹中等人还是颇有能力的,我想,只要引导得好,他们也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皇权才是大宋朝唯一的至尊。
极北之地,有一条名叫斡难(又叫鄂嫩,今属蒙古国)的河流,这条河流全长近两千里,在这条河流的南端,有一处毫不起眼的蒙古族小村落,这座名叫霍洛的村落极其古老,连村中的长者也说不清村落的历史,只是听村中的智者才恩吉雅提及,这里是蒙古族最古老的村落之一。
才恩吉雅住在霍洛村的东头,沒有人知道他的年纪,在村里长者的记忆中,自己小的时候,智者就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只是智者以前常常外出,而且外出的时间远远多于在村中的时间,直到十年前,智者大人才固定生活在霍洛村里,再沒外出一步,才恩吉雅为人和善,精通医术,村中之人大凡得了什么病,都是由才恩吉雅医治,而且药到病除,因此智者在霍洛村里还有一个神医的称号。
和才恩吉雅一起生活的是他的四个侍从,村里人都和智者一样,按照年纪的大小,亲切地叫他们阿大、阿二、阿三、阿小。
这日,临近中午时分,四名灰衣轿夫抬着一乘黑色坐轿快速地进入霍洛村中,四名轿夫刚一进入村中大门,便立即慢了下來,好像对这里十分尊重似地,來到村落东头,印天涯罕见地从坐轿里走了出來,对着屋里恭敬言道:“大师,天涯來了,”
“进來吧,”
四名轿夫将坐轿停在了门前,和在外迎接的阿大等人闲聊起來。
“天涯见过至尊大人,”
“天涯,坐吧,还客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