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源好则好,但终究不是我的地盘,有种不受我控制的感觉。所以,我每天磨着你,期望你带我前往你们黄金战士的老巢去看看,因为,我对那‘火枪、毒龙’之类的东西真的非常的感兴趣啊。
“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学了只会伤人伤已,不看也罢。”
“可观音婢,那是你答应过我的啊。你是一言九鼎的无极,得言出必行啊。”
“谁说我是无极……”语及此,你‘呀’了一声,看着我震惊的神情,你又转过身,避而不谈,“二郎,累了,快睡。”
就算知道你对往事不便记忆,但无极是多大的事啊,怎么可能不清楚。是以,我一下子扑到你的身上,扳过你的脑袋,“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不再是无极了吗?”
只是咬着唇看着我,你不作声。
很显然,你默认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呢。一时间觉得心凉透了,“你果然不再是无极了?”
“皇帝还有轮流坐的呢,无极又算什么?还有你那武林盟主之位,再过几年,还不是打算传给浩然……”
你明显在转移话题。不待你的话说完,我截话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是无极了?”
见转移不了话题,又见我眼中的执着之神。你只得回答,“谁说我一定得做一辈子的无极。再说……”说话间,你伸手轻抚着我的脸,“我现在最乐意做的是你的皇后啊。”
虽然这神情、举动很是令人心动,但……“观音婢,回答我,如果你不是无极,谁人才是?”
“本堂规矩,透露不得。”
这该死的规矩。
看着你眼中狡黠的神情,我的眼睛不自觉的便抽搐起来,“那好,是从什么时候起,你卸任无极之尊?”眼见你眼珠在打转,我正色说道:“不要骗我。”
“四年前。”
四年前?也就是说贞观四年的时候你便卸任无极之尊了。
“告诉你啊,不要想着欺负我的徒弟,我那个徒弟可厉害得紧。那一身功夫可谓出神入化。便是你亦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这么夸张。我再度感觉自己的脸颊抽搐起来。“无需我出手,只要浩然出手,便一定能够打得你那个徒弟乖乖投降。”
我话音方落,你一拳擂在了我的身上,“别小瞧人。真打起来,乖乖投降的肯定是你的徒弟单浩然。”
看你较真的神情,我较了真。“咦,到底是何方神圣,搞得我的观音婢这般维护?”
“不是维护。而是我那徒弟经历了化茧成蝶,更得我十成功力相助……”说及此,你‘呀’了一声,再度决定不搭理我。
难怪这些年从未见你使用过功夫,我一直以为也许你忘了,是以总不提起。搞半天你将功力传予了他人,一传便是十成功力!一个人若将他十成功力全部传予另外一个人,那那个人要想再捡回功力简直比登天还难。一时间,觉得你对那个徒弟的好胜我十分,我心中开始泛酸水,“男的?女的?”
“呃?”
“你那徒弟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好笑的看着我,“男如何?女如何?”
“是女人,我便不和女人一般计较。如果是男人,哼……我要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随着我话音落地,你再度擂了一拳我身上,“那就不告诉你了。”
明显是维护。“那就是男的。”
“无论是男是女,他是我黄金堂的堂主,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皆唯他之命是从。倒是你,身为武林盟主,身份还在他之下,还得唯他命是从呢。”
“打得过我,我才唯他命是从。”瞧你那般维护他的神情,我更生了前往黄金战士老巢之心,“明天,我们明天就出发,我要去会会你们的新任堂主。”最重要的是,我要打得那家伙低头认输,将功力重新还予你。
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看着我。“去了你也见不到他。他现在不在定军山……”
眼见我眼睛亮了,你再度‘呀’了一声,然后很是无辜的看着我。
原来,黄金战士的老巢在定军山啊。“皇后,无论你明天走不走,我去定军山是定了的。我相信,便是我一人,也能够将定军山翻个个。”
知道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主,更害怕我真的毁了黄金战士的老巢。翌日一早,来不及和一众人告别,你便随着我踏上了前往定军山的路。
沿途,一派灿烂的夏之景象我无暇顾及,我心中满满的是想找到那个黄金堂的新任堂主,我要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惹得我的观音婢对他寄予这般厚望?为何我的观音婢宁毁自己的武功也要助他登上黄金堂主之位?为什么……
一迳想着我一迳咬牙切齿起来。
似乎看出我这些天提不起精气神的原因,你好笑的扭过我的头,“二郎,你不要再吃这种无聊的醋了,好不?”
“你明显保护他。”
“那是因为他现在无论在哪个方面都不及你啊。”
“你不是说我和他只能打个平手吗?”
“那不是为了显摆吗?再说,我一生就收了他这么一个徒弟。”眼见我又郁闷的扭过头咬牙切齿起来,你似蛇般的偎在我身边,“二郎,在这世间,没有人能够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便是我最敬爱的父亲也不能。”
岳父是你最崇拜的人,如果岳父都取代不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那这话……我可以暂时相信了。“那你能不能够透露你徒弟一点点的消息予我知道?”
“然后,你好飞鸽传书,让青龙、朱雀等人将我的徒弟查个体无完肤?”
咳咳,我是这么想来着,被你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