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对张灵芸的那处地方已是觊觎良久了,然而,除了那杆枪能进去探望,其余部位如手、口是半点指望全无,如今被点破了心思,只得讪笑道:“绮贞就交给你与庾小娘子了,还有,绮贞你要记住,别想的太多,你是病人,一定要放松身心接受治疗!”说着,探手取来衣服披上,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寝殿。
在云峰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之后,庾文君又不放心的来到殿门四下里张望一番,确定了这人没躲在暗处偷听,这才把门关好,唤道:“大师姊、绮贞姊姊,将军似乎是走了,不过也说不准,算了,文君就站在门口替你们把风吧。”
面对着身为同xìng的张灵芸,虽不如面对云峰那般窘迫,可是苏绮贞仍是好足有限,带着满脸的挣扎之sè,紧紧裹着白绸不愿松开。
张灵芸也是很不适应,却无法可想,云峰说的在理,除了自已再无他人能帮着苏绮贞治疗。张灵芸尽力使自已放松下来,微微笑道:“绮贞,咱们是好姊妹,不是吗?来,现/ 在开始吧?”
“嗯!”苏绮贞银牙一咬,认命般的应了声,接着就把裹住下半身的白绸稍稍敞开了一条小缝。
张灵芸身体前探,手指顺着缝隙摸了进去,沿大腿一路向上,嘴里也不忘调笑着:“绮贞,你的皮肤可真好,依姊姊看呀,论起光滑可不比缎子差到哪去。”
“灵芸姊姊你说笑了....”苏绮贞才刚刚开口,就觉得那地方有种被触碰的感觉传来。顿时下意识的两腿一夹,浑身上下又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紧绷感。
张灵芸无奈道:“绮贞,放松点,姊姊是大夫,你是病人,别想的太多,嗯?”
“哦!”苏绮贞低低应了声。紧夹着的双腿稍稍打开了些。
张灵芸递了个鼓励的眼神过去,伸出食指缓缓朝内探去,却食指一顿。没能进的去!没办法,那里面又干又涩,不久前被云峰逗弄出来的涓涓细流早已干涸。而张灵芸又不好使力气强行硬顶。
身为过来人,张灵芸当然明白那里面缺了水可万万不行,不由得把手指挪开一点,心里犯起了愁,这该如何是好啊?干巴巴的如何才能生出水来呢?
苏绮贞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掩在胸前,显得非常紧张。对于水的重要xìng,苏绮贞也明白,可是,这水并不是放心里想想就能生出来的。刚刚鼓起的些许勇气不由得缓缓泄开。
迟疑半晌,苏绮贞期期艾艾道:“灵芸姊姊,还是算了吧?其实绮贞这么多年下来也挺好的,如果不是刚刚被将军那个....绮贞自已还不清楚呢,其实绮贞的要求不多。能伴着将军与诸位姊妹们就满足了。”话是这么说,苏绮贞的面容却愈发黯淡,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天下间又有谁会一笑了之呢?
张灵芸的一双美目忍不住散逸出了丝丝缕缕的怜惜,不自觉的伸出手掌缓缓抚摸起了苏绮贞的脸颊,这个女子经历坎坷。却意志坚强,从不向人诉苦,也从不提任何要求,正如她自已所说,仿如一道影子默默的站在云郎身后,然而,她心里的苦又有谁能摸的透?她与大家之间总是若有若无的隔着一层无形的壁垒,由于身体的异常状况,这一道壁垒已现出了愈趋加厚的苗头。
“文君,你回去罢,记着把门带好!”张灵芸突然转头吩咐。
“啊?”庾文君一怔,随口反问一句:“大师姊,文君还要给你们看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