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条通道,通道口有两个鬼子兵把守着,身边放着毒气面罩。月松和鸣鹤摸过去了,唐四和雷航也过来了,两个鬼子兵笔笔挺挺地站在那里,一点都没有察觉。
月松对着唐四一摆头,唐四看了一眼雷航,两个人做好了准备,雷航张弓搭箭,唐思把竹笛放在嘴里,竹管对准了一个鬼子兵。月松又向鸣鹤示意,鸣鹤提着大刀过去了。
雷航弦放箭飞,唐四鼓起腮帮子,猛地一吹气,竹笛里的毒针和雷航的弩箭同时“唰”的一声飞过去,一个鬼子兵胸口被弩箭射中,那鬼子兵腿一软,靠着着洞壁慢慢瘫软在了地上。另一个鬼子兵眼睛被毒针射中了,那个鬼子兵手捂着眼睛,正想转身过来,鸣鹤上前一步,举起大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干净利落地把那鬼子兵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月松回头望了一眼狐狸和六子,这俩小子见鬼子守卫被解决了,背着炸药就过来了,没等月松发话,就忙活着开始安装炸弹了。月松见俩小子机灵,就带着兄弟们继续往前走。
过了通道,来到另一个洞口。月松冒出头,偷偷望里观察了一下,我的妈呀,狗日的小鬼子,还真他妈的狠,这个大得像剧院一样的洞里,层层叠叠地堆放着无数颗炸弹,不用说,这肯定就是鬼子化学武器兵工厂制造的,还没有来得及大量运出的各种毒气炸弹。月松在心里暗骂着,矮倭瓜的小鬼子,个不大,心却黑,真他妈的狼心狗肺,真他爹的黑心烂肝,真他爷爷的头顶长疮,脚底流浓,坏透顶了,真他奶奶的生儿子没屁眼,用这种没有人性的武器,让小鬼子们断子绝孙,永世不得翻身。
月松带着兄弟几个,悄悄地闪身进了洞,躲在炸弹缝隙间。雷航用手指了指二十多米外的地方,月松伸头一看,上十个鬼子背着步枪,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靠着的,鬼子们大概觉得这里不会有敌人进来,很放心,就随便地在一起闲聊着。
唐四看着月松,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是啊,这么多鬼子,又都在一起,怎么也不可能偷偷干掉他们的。鸣鹤一手提着大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鬼子,很想冲出,提起大刀好好杀他一番。
月松小声对大家说:“洞里全是炸弹,谁也不敢开枪,咱们大大方方地走过去,跟小鬼子拼刀,但是要快速干掉他们,洞外面肯定还有很多鬼子,干掉他们后,我们就守在洞口,鬼子们就是冲过来了,也不敢开枪,但是我们可以对外面开枪,只要等冷营长他们安装好了炸弹,咱们就可以撤了。”
唐四点点头,雷航拉开了弦,鸣鹤双手紧握着大刀,三哥把手枪子弹压上了,兄弟就等着队长下命令。
月松见大家都准备好,左手握着短剑,右手里攥着三把飞刀,忽然从炸弹后面闪身出来,大摇大摆地向鬼子们走去。鸣鹤也提着大刀,与队长并肩往前走着。雷航端着弩,紧跟在队长的身后。唐四把竹笛放在嘴里,悄悄跟着鸣鹤。三哥手提双枪,跟在雷航和唐四的身后。
五个人都走了四五米了,鬼子们还没有发现他们。走到距离几个鬼子只有上十米时,月松喊了一声:“嗨!”几个鬼子向这里望过来。月松又用日语骂了一声:“小鬼子,给老子滚回你们的富士山去。”骂完,月松忽然一闪身,躲到一边去了,雷航的弩箭,就在队长闪身的一刹那,“嗖”地飞出去了,一个正从身上拿下步枪的鬼子,迎面中箭,那鬼子仰面倒地,痛得哇哇大叫。
其他的鬼子立刻从身上拿下了步枪,但他们不敢开枪,于是鬼子们挺着步枪,准备过来拼刺刀了。鸣鹤看见鬼子们冲过来了,马山往旁边一闪,唐四立刻把竹笛里的毒针吹出去了,又一个鬼子倒地了。跑在最前面的三个鬼子已经冲过来了。
一个鬼子挺着刺刀狠狠地向鸣鹤刺来,鸣鹤一闪身,举起大刀,大喊一声“哈”,大刀重重地劈在了那个鬼子的脸上,那个鬼子“哇”地一声就趴在地上了。另一个鬼子的刺刀已经朝着鸣鹤的肚子刺过来了,月松甩手一刀,飞刀扎中了鬼子的手臂,鬼子手臂一疼,缩回了向前刺的刺刀。鸣鹤站住了脚步,双臂用力,大刀斜劈,准确无误地劈在了手臂受伤的鬼子脖子上了,只见鲜血飞溅,那个鬼子声都没吭,就侧身倒在地上了。鸣鹤的大刀上,满是横流的鬼子鲜血,鸣鹤站在原地,把大刀在一个倒在地上的鬼子身上擦了一下,就又提着大刀,等着鬼子冲过来。
另一个冲向月松的鬼子,虽然两个同伴都熄火了,可那鬼东西根本不害怕,“哇”地一声怪叫,就挺着刺刀直刺月松的前胸。月松快速蹲下身子,就地前翻,躲过了鬼子的刺刀,滚到了鬼子的面前,就在月松起身的一刹那,月松左手的短剑已经刺进了鬼子的肚子里,月松又在鬼子面前一转身,手中的短剑又顺势在鬼子的脖子上划了一下,那个鬼子的脖子当即被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鲜血从大口子向外喷涌。月松一抬脚,把那个鬼子踹倒在地。
又有四个鬼子冲上来了。月松一甩手,两把飞刀“唰唰”飞过去,两个鬼子胸口中刀,倒地而亡。鸣鹤见鬼子还没冲过来就被队长给解决了,等不及了就舞着大刀,向前猛冲了几步,借着跑动,右脚在炸弹上猛蹬一下,高高跃起,凌空劈下,一个鬼子举起步枪去挡,可哪里挡得住鸣鹤这势大力沉的一大刀呢,只听见“咔嚓”一声,鬼子的步枪背鸣鹤劈成了两截。鸣鹤手上用力下压,大刀不仅砍断了鬼子的步枪,而且顺势下去,劈在了那个鬼子的头顶上,鬼子的头顶的黄皮军帽上顿时鲜血淋漓,鬼子被劈得腿上一软,双腿跪地,头一低,就开始往地上倒。鸣鹤甩腿一脚,踹在鬼子的胸口上,那鬼子被鸣鹤一脚踹得飞了两米多远。
另一个鬼子见着阵势,忽然拉开枪栓,看那样子,是要开枪了,可鬼子的步枪还没举起来,却听见后面“嗖”的一声,一根箭快如闪电,疾似迅雷,刚好射中的那个鬼子的喉咙,那鬼子仰面往地上倒去,可就在鬼子往地上倒时,鬼子的手指扣动了扳机,“呯”的一声,一颗子弹飞向了洞顶,打得“哗啦啦”地掉下了几颗石子。
另外四个鬼子虽然看见自己的同伴被杀了,又看见一个同伴开枪了,愣了一下,见没有发生爆炸,但也不敢开枪,就一起挺着刺刀,“哇哇哇哇”地怪叫着,向月松和鸣鹤冲来。
三哥见鬼子都开枪了,不能再这么拼刀了,得赶快搞定,于是大喊一声:“闪开!”月松和鸣鹤忙闪到一边,“叭叭叭叭”,也就四声枪响,四个鬼子已经倒地了,月松和鸣鹤一看地上的额鬼子,全都是额头中枪,好家伙,三哥的手枪可是玩得挺转啊。
月松冲着三哥伸出大拇指,说:“三哥,火车不是推的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