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和另外一个一等兵听到枪声之后,马上躲到了树干后面,伍长抢在对方狙击手换弹的时间缝隙,侧头看了一眼中枪的士兵,喊了一声:“打中哪儿了?”
“右腿,我走不了了。”
“先别动,自己给自己把伤口绑上,都别动,等等再说。”伍长作战经验丰富,也不慌张。
与伍长保持了一百多米距离的井上青衣听到枪声,先躲了一会儿,然后举着望远镜观察,狙击手的位置看不到,不过从枪声可以断定在两百米之外,伍长没事儿,躲在树干后面,一个一等兵中弹了,看上去不致命。
井上开始盘算了,让伍长带队紧追,自己躲在后面是明智的,这不是贪生怕死,明棋之后必带暗招,这个暗招自然是由自己来充当,可是,追了四个多小时对方狙击手都没有开枪,不可能这么久才发现伍长他们,看来,距离中国侦察队的营地不远了,这一枪,就是故技重施,想把身后的敌人带偏。
“哼,都是黄皮肤黑眼睛,谁比谁差啊。”井上忍不住自言自语。
带着几十个鬼子一路顺着井上准尉留下的标记跟过来的英鸡听到了安静的林子里清脆的枪声,英鸡虽然长得粗糙,可是马上明白了这一枪背后的含义,他的想法跟井上不谋而合。
“哈哈哈,凋虫小技,班门弄斧。”英鸡得意的大笑着,不知天高地厚地嘲讽着,殊不知,作为东洋鬼子的长得跟狗熊一样的英鸡自己才是手持斧头来到鲁班门前耍弄的自以为是的人。
井上打定了主意之后,带着队伍快速赶到了伍长身边,对伍长说:“你带着另外这个一等兵,跟着那个狙击手追击,注意保存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