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吉林通化那边有个老战友,不知道他能不能帮上忙,他职位并不高。到时候看看吧,嗯,就这样!”
老舅满口答应下来,但我知道这次他也没多少把握能帮上忙。其实能不能帮上我也不会去埋怨什么,毕竟这是违法的事情,而他又处在敏感位置上,真要哪天东窗事发,该内疚的应该是我这个做外甥的。
事情安排下去,第二天巍子和冬冰先带队一行七人飞去吉林长春,随后我有些苦恼的想着该怎么把胡扬弄过去,毕竟他的模样不可能过的了几场安检,还有定风猴也基本带不上飞机,又不能独自放在家里,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来。
大宝望着起飞的航班,拍着脑门说:“我们可以坐船啊,先去重庆再转道海上,最多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到了。”
我真该让巍子把他也一起带走的,如果坐船到大连再转道去吉林长春,还不如开车去,最多需要两至三天就能到。
我一拍脑门,就这么办!
将停在市区外的越野开了出来,胡扬披着斗篷一身黑坐在后排,大宝带了大量的零食和那只猴怪坐在中间。我们尽量在夜间行驶,这样路上的车辆少速度快不说,最主要的是减少别人的视线。
一天基本跑上六百至八百公里,而全程是2700公里左右,花了三天半的时间才赶到长春跟巍子他们汇合。在来的路上,老舅也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并且把他那位战友的电话发给我,到时候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寻求帮助。可惜这次并没有派陈泰和易小冕过来。
之后集体转道去了通化,在那里采办了一些装备后,我一个人去见了老舅的战友,在他的周旋下,帮我们弄了几支黑手枪和上百发子弹。虽然没有我预期的那样,但也了胜于无吧。
接下来租了几辆车一路出了城区,向猫儿沟驶去,路上顾了一个老汉为我向导,这老头一开始听我们说是去冷山,差点掉头就走,一个劲儿的劝:“哪里去不得,有白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
最后好说歹说,再加上金钱的攻势下,老头松了口,保证将我们带过去,就放他离开。冬冰把胸脯拍的啪啪响,向太祖爷爷发誓后,他才坐上车子。
路上,老头口诺悬河的讲着陈年旧事,并介绍自己姓姜,在这一代混了几十年,没有他不知道,不过他讲的故事当中,有一个引起我们的兴趣。
他说:“十几岁那年,他有次路过冷山也就是王山,看到山上仙气渺渺,一只白色的蛇从山顶云气当中探出身子,一直顺着山体而下,将头伸到山下的河里饮水。那白蛇浑身如白玉宝石一般透亮,在阳光下更是煌煌生辉。”
听到这里,冬冰哈哈大笑起来,将手里的烟头弹出窗外,“我说姜老头,你白蛇传看多了吧,莫不是遇到千年蛇精了不成,王山少说也几千米高,那蛇得有多长?还是从云端探下来,恐怕你当初想女人想出幻觉了吧。”
姜老头搭了口烟,红着脖子说:“老头子当初还是没个毛的娃娃,怎么就想婆娘了?俺是亲眼真真的看到那条白蛇,差点没把我吓昏过去。”
他的话我们当然没有放在心上,几千多米长的蛇,说出去谁信啊,那东西不化蛟,难道还想成仙?还真当自己是白娘娘。
姜老头见我们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心上,倔强的自顾自的嘀咕:“不信算了,到时候你们碰到,才知道不停老人言,吃亏就在眼前。”
车队进了山,满眼望去全是老林子,碧油油的一片,看的人心旷神怡。中途休息时,巍子问过姜老头的意见后,拿着地图走过来说:“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现在进山有点危险,今晚干脆就在猫儿沟扎营,明天一早就进山,沿着这里一路向北进了王山。”
看着他注明的地方,我问道:“猫儿沟?怎么叫这么个名字?挺滑稽的。”
姜老头听到这话,走过来说:“小后生,你可别小瞧这名字土气,那里就一条峡谷过道,当年俺们的张大帅在那里可在那里坑过一次日本鬼子的,那次整个日本鬼子都葬身在这里,只有一只猫儿从里面跑了出来,于是这才叫猫儿沟。”
冬冰有些受不了这老头的胡扯,“谁他吗打仗带只猫啊,说不定是只狐狸跑出来呢,东北不是盛产狐狸吗?”
巍子听不下去了,转身就走开。大宝凑过来说:“东北盛产貂,三宝之一。”
“一边去!”
冬冰尴尬的朝他挥手跳过话题:“狐狸皮比貂皮贵多了,这还用的着你说。”
插诨打科一会儿,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纷纷上车继续朝前行进,挨着下午三点过后,停在姜老头说的猫儿沟,四周绝壁悬崖,怪石林立,我抬头望了望前面狭窄的一线天,难道今晚在这里过夜?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