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调戏良家女子!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英雄救美大致也就是这样子了。
当轩艺楚无声无息地溜进了黑色的帐篷,无声无息地溜进了属于阿布卡拉酋长的王帐之后,映入轩艺楚眼中的一幕激起了轩艺楚的愤慨。
只见在昏暗的帐篷内,烛火摇曳,一名大黑胡子正手拿着一根点燃的绯红色的蜡烛在三个被捆束着手脚的极品美人儿的身边邪恶地猥琐地笑着,一眼就看出了大黑胡子手中的绯红色的蜡烛乃是用来滴蜡的高档货色的轩艺楚一眼便明白了大黑胡子的心思,心中十分的愤怒,竟然敢染指自己一见钟情的三个美人儿,是可忍孰不可忍,忍到极限无需再忍,轩艺楚的愤怒无法抑制。
于是,再次一见钟情还是三连发的轩艺楚挟着愤怒对大黑胡子挥出了拳头,毫不犹豫地挥出了拳头…
……
“美人儿们,让我们来做一些快活的事情。”拿着点燃的绯红色蜡烛邪笑着的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正准备伸长他那善解人衣的手将蔷薇怪盗三姐妹三个美人儿身上的紧身衣脱下顺带抹油(或者说主要是为了抹油)然后为美人滴蜡,调节氛围,培养气氛,做足前戏,然后做一些快乐的事情,这样的想法充溢了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的脑子,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忽然,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忽觉脑后生风,打斗经验丰富的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立时明白了有敌袭击,瞬间不假思索的,身体自发地做出了反应,只见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一个原地凌空前空翻,恰好时机地躲过了背后袭来偷袭自己的脑袋的一只手,然后在前空翻翻到了半圈的时候,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的身体还在半空之中,处于头下脚上身体蜷团的状态,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已经看到了背后偷袭自己的敌人的身影,不及看细,明白战斗之中不能分心的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果断地蹬出了脚挥出了拳,双脚齐齐出,蹬中了敌人伸出来袭击自己却击空了的手臂之上,一拳猛击,狠狠地击在了敌人的下身要害之处。
“砰!”和“当!”两声声音同时响起,偷袭之人被打得腾空而起,但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也不好受,两种别然不同的触感让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很纠结,让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心中骂娘。
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拳头和双脚都打到了实处,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蹬得很实,蹬劲透彻,蹬断了偷袭之人的手臂骨,这种蹬到了实处的感觉让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感觉很好,但拳头之上反应回来的感觉却让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感觉很不好了。
痛啊!很痛啊!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的双脚蹬到了偷袭之人的手臂上发出的声音是‘砰’,而拳头打在偷袭之人的下身要害之处发出的声音却是‘当’,这就是区别,这就是不同,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前者是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的双脚蹬断了敌人的手臂骨的实实在的爽感,而后者却是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的拳头打击在偷袭之人的下身要害之处却发出了金铁交击之声拳势被坚实地挡住了拳头绝对肿了红了杯具了的实实在的痛感!
凌空翻完毕,重新双脚着地的手上绯红色蜡烛已然不见的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立马转身,一双狰狞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刚刚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的袭击之人,没有受伤的手捂着受伤的手,双眼通红,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恨不得生食偷袭之人的血肉,这该死的鳖娃子!这下身是肉做的吗!?老子拳头都打肿了
!这是此刻愤慨的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心中所想。
定睛一看,这下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这才看清了偷袭之人的模样,立马破口大骂道:“你个活得不耐烦的死老头!不想活了就找块砖去撞死!!竟然坏我好事!你如果有漂亮孙女献上给本王赔罪的话,本王兴许还能饶你一命!若是没有!本王现在就把你拆骨扒皮丢去喂狗!!”
为什么大黑胡子阿布卡拉酋长会说出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