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一片死寂。
纪饶将车开得飞快,几度险险擦过路上的行人。
南絮坐在副驾,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座椅,小脸上一片苍白。耳边传来纪饶压抑的声音:
“阿絮,我有没有说过,出去不是不可以,但先通知我。”
“我知道,可是司机给军营打电话,你不在军营……”南絮有些委屈地想为自己辩解。
“喔,看来阿絮觉得这是我的错。”仍旧是淡淡的声线,南絮却听得出盛怒之意。
他很会伪装和善。
“……”
南絮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缄默。她本就不善言辞。
纪饶深深瞥了她一眼,黑眸中是她看不透的深意,然后将车子开得更快。
来时花了一个小时的路程,回去却只用了半个小时。
纪饶把车驶进府中时,管家纪伯已经迎了出来。
“先生夫人回来……”
平日,纪饶都会颔首以作回应,但那日,纪饶视其他人为无物,长腿迈下车,绕到另一侧,把还在发愣的南絮扯了出来。旋即拉着南絮向屋里走。
“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卧室门被砰地一声摔上,回荡在空气中的声响彰显着男人的愤怒。
纪饶将她摔在床上,旋即倾身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