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南絮醒来时,纪饶早已经离开了。
她偏头,目光触及身旁已经凉透的床位,愣了好一会儿。
昨天晚上,纪饶说她可以随意出府了。她当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封住了唇。
她来不及唤一声,就被男人拥着一路吻到床上,再然后......
哎哎哎,她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这男人每天白天衣冠楚楚的,晚上就变得衣冠禽兽,怎么折腾她怎么来。
身子酸软无力得很,可想到纪岚姐今日还约了她在茶楼一叙,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完毕后,她却在挑衣服时为了难。心中狠狠地脑补着痛扁纪饶的画面,看着镜子中自己脖子上明显赤裸的吻痕。
如今已经秋天,天气凉爽,但并不寒凉。看来只好外搭一条围巾了。
南絮不喜欢穿着繁杂,冬日里也从不带围巾,纪饶就也没有命人购置围巾。她翻了翻,几乎快要翻到柜子底,才翻出一条姜黄色的薄围巾。
......
净兰茶楼门口今日又是一派热闹。
围观的百姓从没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仅仅只是去茶楼,并非去赴什么宴,就有四辆绿色军车前后围护着中间那一辆黑色轿车。
百姓们一见是淮北军车,都从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之意。人们交头接耳地纷纷议论着,在淮北地界里能嚣张地调用这么多军车护送的,除了纪家人还能有他人吗?
南絮坐在轿车里,颇有些无奈的接收着百姓们好奇的注目礼。
这是纪饶妥协后唯一的坚持,她知道他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尽管不喜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
很快,车子定在了净兰茶楼的楼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