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的嘴简直能装下一个鸡蛋。
南絮怎么可能会被人玷污?她被纪饶这样的人保护在城堡里,外人又如何敢擅闯。
“具体原因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吧。我请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开导阿絮。她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这样的,现在我的话她恐怕……”纪饶苦笑着耸耸肩,神色落寞。
“她现在有什么症状?”震惊之余,顾方还是从一个医者的角度问道。
“我不懂这一行,具体我没看出来什么,只是一种直觉。出事之后,她只是哭了一小会儿,之后就一直很呆滞,也不怪我,也不发泄,我并不觉得这是个好现象。”
“我是担心,你之前跟我说的,她……会不会在心里上有什么问题。”
顾方点点头,“的确很有这种可能。我在英国的时候辅修过心理学,可以先看看。”
纪饶拍拍顾方的肩膀,以示感谢。
顾方笑笑,两颗虎牙显露,转身欲离开去看看南絮,却被身后的男人拽住了胳膊。
“嗯?”他疑惑地转身。
纪饶黑眸中一片严肃,声线低沉,“切记,这件事万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阿絮的名声就毁了。”
“放心吧,我的嘴严实着呐。”顾方摆摆手,一副“我都明白”的表情。
顾方推开门,被侯在门口的纪伯吓了一跳,夸张地拍了拍胸脯离去。
“司令,可否要喝些茶水?”
看到顾小公子从书房离开后,纪伯端着泡好的茶水走了进去。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侧对着他,双手交叉搭在膝间,定定地看着窗外的萧瑟冬景,一动不动像是被定格住了,侧脸轮廓如同刀削,神色晕染在阳光中。
纪伯忽然想到一个不该出现的词——无助。
“司令?”他又轻轻唤了一声。
男人恍惚了一瞬,仿佛刚刚听到纪伯的叫声,难得的迟钝,“噢,不必了,先放着吧。“
话音还未落,顾方就猛地地推开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