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贵点头,不管这男子是这个庄园的跟什么人,便将自己路遇到这个女孩,然后放弃了一件重要的事把她送回了家,反而遭到了这个更年期使女的诬陷。
“原来是这么回事。”白衣男子一笑道:“我名叫邬梨,乃是此地的村民。祖传酿酒,因此有些基业。父母早亡,留下我和妹妹,哪想妹妹又在小时候逃出家门。我便长大结婚,这女孩是我女儿名叫琼英。”
朱贵一听这名字,心脏几乎炸了。
先说邬梨,在原本的水浒传中是田虎的另一个王后邬王后的哥哥。他逃出家门的妹妹想必就是邬王后,而琼英,那更不用说,是没箭羽张清兄弟的妻子。
不过,现在是自己一个人的水浒传。
那证明自己刚才救下来她真的是太对了,不但要救下来她,还要保护她,甚至说与一众梁山兄弟接力的保护她,一直到她见到了张清。
或者说,那时候,自己可能成为张清。
好吧,很好的一个我陪你长大的过程啊。
朱贵回头一笑,当前的事,让自己终于体会了什么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明摆琼英和她父亲邬梨刚才只相隔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够相见,自己却送她回来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又一想,天下的事不就是如此么,你觉得远的事,却易如反掌。你觉得简单的事,却七扭八拐的绕着弯总要受到一些挫折。是好是坏,总算到头了。自己今天也算是做件好事,心安理得便好。
一转头,却见琼英拉住了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手,口中直叫郎君,你回来了。
啊?
朱贵见了,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出啥岔子了。
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望着琼英,十分疼爱。
邬梨对朱贵道:“既然来了,你便来我家喝两杯酒,说话两句,让我女儿感谢你呢。”
朱贵退却,见琼英走过来,拉住自己的手,口中叫道:“哥哥,回家。”
这下自己可推辞不得了,朱贵只有尽快的将这件事做完的好。便和两人来到大厅,在主位坐了,那使女过来对朱贵道歉,连连说了四五声抱歉。
朱贵怎么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因此摆手没事。琼英端来茶水摆在面前,朱贵便依照她的请求喝了,回头却见得琼英正和二十岁左右的小伙玩耍的开心。
邬梨道:“忘记介绍,这是我父母的养子,随了我母的姓氏,名叫秦英。因为读得好书,都管他叫个苦竹书生。我这妹子自小因为风寒,把头烧坏了,因此神智不清晰。却和这个义弟相好,每日里有意无意的跟我说,想要嫁给他,真是女大不中留。”
朱贵听得,这苦竹书生也是原来田虎的一将。
自己绝对,绝对,不,不能让他碰我琼英妹子。
转头,却见太阳已经逐渐的往山后面走,自己该回范家酒坊看看了,便告辞。
邬梨想要挽留朱贵住下来睡觉喝酒。
朱贵说但有急事,若是有空闲,自然来的。
邬梨知道大体,因此不再挽留,将朱贵送出来庄门。
琼英也出来,对朱贵眨眨眼道:“哥哥,来。”
朱贵点头微笑,示意自己一定会来。骑上了马,往范家酒坊奔,一想到那两个小喽啰兄弟恐怕已经等久了,便到街边买来了牛肉烧鹅,又买了两坛普通的酒,带着赶回来。见两个小喽啰竟然坐在了马车上面,便将酒肉给了他们,自己进来了范家酒坊。
“你们姐妹就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姐妹的身旁打包票。
秦玉兰却对那个男子十分不屑,转头见到朱贵来了,便面无表情的走去里屋去了。
范美人走过来对朱贵道:“朱大官人。多谢你保护我们。这是邻村的伙计凤翔,也是经营者着造酒厂,他现在已经来保护我们,如果你要有事儿回家去吧。”
朱贵一想,记得他乃是田虎的大将,被别人叫做凤将军的。朱贵曾经去过他家,因为见到他家酿制的酒连普通餐也用不了,便没在他家购买过。
凤翔走到了范美人面前道:“范美人你放心,这件事是梁山贼人干的。虽然官府迟迟未动。但我在私底下还有些关系,明日咱们便一起去找人,让他们发兵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