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旺泉越想越觉得自己重要,腰板都挺直了不少;“那爹去买菜了,很快就回来。”
想了想,他又倒回去嘱咐道:“跟你娘说一声,别有事没事的在人家前面晃悠,注意点避嫌。男女授受不清的。”
哈!原来爹也是个醋坛子啊?
李玉儿心里乐开了花:娘若是听见了,会不会打爆爹的头?
“爹,娘在别谁面前晃悠啊?什么男女授受不清啊?家里没别人啊?”李玉儿假装不知。
“这孩子!”李旺泉的耳根微微泛红:“话太多了。爹让你说,你就去说得了,哪那么多废话!”
“爹,这话我不会说啊?要不您自己去跟娘说?”李玉儿调皮的捂着嘴笑着。
“臭丫头!”李旺泉红着脸,转身就走了。
王氏正是风情万种的时候,现在她又碍于自己的情面,对马三顺温和,他担心从未娶妻的马三顺看到了会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哼,还是赶紧娶妻吧!李旺泉边走,边愤愤不平的想着。一个没娶妻的老男人在自己家里走动,他总觉得各种不放心。
走到路口,他停顿了一下,直接一个转身,往媒婆家走去了。买菜什么的,可以靠后,马三顺娶妻,却是迫在眉睫了。
闫媒婆正摊在椅子上叹气:最近的生意不怎么好啊!
这两个月牵线了不少,居然没一个成的。不成就没有了收入,过惯了舒坦日子的她,一下子很不习惯。
她想着,要不去烧烧香吧?
“有人吗?”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闫媒婆马上打起精神:“来了!”
她们媒婆,向来是最敬业的行业。不管身体有多疲惫,不管心情有多不好,面对顾客时,永远是最佳的状态,最真诚的笑容。
“呀,一大早的就听见喜鹊叫,原来是贵客上门啊。”见到李旺泉整齐的穿着,闫媒婆心里开心了不少。
就这身打扮,就是有些家底的。出的价格肯定不会太差。
“您好您好,请问您是媒婆吗?”李旺泉看着眼前肥胖的女人,有些晕圈。
这女人,跟他之前印象里的媒婆,怎么差距这么大啊?
媒婆不都是应该涂脂抹粉,头上带着大红花,脸上贴着个大黑痣的吗?可眼前的媒婆,皮肤松松垮垮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脂粉,头上也没有大红花。
关键是,那象征媒婆身份的大黑痣也没看到啊?
“是啊是啊,我姓闫,贵人喊我闫婆子就好。”闫媒婆拿出手帕,捂着嘴嘻嘻笑道。
李旺泉暗自松了口气:这扭捏的动作,看来是个媒婆。
他四周打量屋子:“您这做媒,有多少年了?”
他是给马大哥找媳妇,可要仔细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