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门掌门神色有些不明地看着饶琼,“你是敖老头的弟子?”
饶琼愣了一下,节目组可没有这一安排,只说萧萧安保向前辈挑战,可是对方问了自己总不能否认。
“我师父是敖老,不过我资质最差,只学了他两成功夫。”
“不要那么谦虚,输了也没什么,敖老头我是打不过,不过他的弟子我还是不惧的。”
除了同在擂台上的洪门前辈,台下的人只看到两人在交谈,却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一人除外,那就是阮萧。
阮萧自从学了敖老传授的内功后,只要她运用心法集中精力可以听到很远的声音和响动,她因为关心饶琼,自饶琼上台后她就集中精力听他们的动静。
现在听了天机门掌门的话,感受到他话语中的恶意,便知道他和敖老有过节,恐怕还很深,不禁替饶琼担心起来。
台上的饶琼自然也感受到了天机门掌门的恶意,她不再说其它,只说了一个字“请”。
台上两人交起手来,阮萧认真看着两人对打,决定饶琼有危险(受伤)时出手。
天机门掌门和饶琼的比试一点都没藏拙,出手反而比刚才和洪门前辈的切磋更狠辣,看得在场的几位武林前辈都皱起了眉头。
玄大师心里直喊糟糕,他是知道天机门和敖老的过节的,但他以为再怎么样天机门掌门也不至于对一个晚辈下手,因而刚才才没有说出来。没想到天机门掌门怨念这么深,众目睽睽之下也要报仇。
他昨天从阮萧那知道了饶琼的身份,此时只能祈祷饶琼千万不要受什么重伤才好,否则事情就不好办了。
阮萧一直盯着擂台上,饶琼虽然处于下风,但她基本功扎实、身法灵活多变,一时间也不会落败。
突然,天机门掌门拂尘一甩,几根细钢针从拂尘里射了出来。
“糟糕”,阮萧内心呼了一声,饶琼是绝对躲不开这些钢针的,要被射入体内可就麻烦了。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将敖老传给她的内功和轻功运用到了极致,一边飞向擂台,一边朝那些钢针挥出一掌。
天机门掌门拂尘甩出时,除了阮萧,就连同在擂台上的洪门前辈都没看清楚细钢针。但随着阮萧一掌挥出,那些钢针改了方向,然后落在了擂台上。
随着钢针落地的响声,洪门前辈的脸色一变,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时,擂台上已多了一个人。
除了坐在阮萧旁边的玄大师三人,其他人都不明白阮萧是怎么到得台上的。
阮萧上台后站在天机门掌门对面,神色冷冷:“和一个晚辈比试用暗器伤人,前辈不觉得丢脸吗?”
说这句话时阮萧特意提高了音量,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果然,台下众人听后神色各异,那些武林前辈不耻天机门掌门的行为,节目组的人却道糟糕,又幸亏阮萧出手饶琼没有受伤,而萧萧安保的人却是气愤异常。
可是大家都不明白阮萧说的暗器是什么。
见被说破,天机门掌门又羞又恼,脸色变得又红又白,可他不敢小觑阮萧,也不敢随便对阮萧出手。
“这是我们天机门和敖老头之间的仇怨,和旁人无关。”
“那可巧了,我是敖老的关门弟子,传承了他的衣钵,天机门和敖老之间的仇怨还真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