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张大人?”
安和凑上前,呼喊道,这人怎么中途和她说话期间,还迷糊了过去。想着她那药也没有这成效,怎的这人奇怪的很,眼神飘忽,白日做梦吧。
张久弗清醒过来,就被眼前凑过来这张隽永清淡如水墨画般的面孔看的一惊,身体如木头桩子僵硬,一瞬不敢动。
安和见这人一会儿迷糊,一会人怔住的模样搅得有些不高兴了,他还要忙着照顾何大人呢,那有其他闲心和她折腾,才他故作生气,若不是瞧着这傻大个有些用处,谁和她说话呢,人又高又壮又傻乎乎的。
手中快速的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趁着这人还在怔楞之时,手指快速一捻银针,只见刹那之间,安和手如剪影快速掠过,恍惚之处,就扎在了张久弗鼻息的百会穴,这个穴道对于神志不清的人,最有效果。
只听一声急促的惨叫从张久弗口中传出。
瞬间,张久弗头脑思绪回转,神清气爽。
一脸恐惧的望着眼前的手中执着银针的人,那闪烁寒芒的光,又看着嘴唇之上鼻子之下的区域上,一根因她说话,而不住摆动的银针。几乎要晕了过去。
此时见着安和,哪还有半点先前的旖旎念头此时看着她就如同魔鬼夜叉一般。
此时话都不敢说,感觉扎在那里的银针会随着她说话,而扎的更深。只能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安和。颇有几分你等着瞧的模样。
安和无奈摊手道:“谁叫我方才唤你很多声,你都不回答我,我出此下策的,你可别怪我。”
说完就将那银针拔下来,放在自己的布袋子里面了。
张久弗见着银针终于拔下了,此时那里管对着他的念头。又因为自己此时站在道德的高位,指责道:
“你不知道什么事发神吗?就是一个人忽然呆住了的模样。是正常的。”
安和呵呵一笑。眸孔泛着点点黑暗的幽深,声音亲昵又温和的对着张久弗说着:
“可在我身边的人,从来都不会发愣啊。”
瞬间,张久弗一惊,寒毛咋起。作死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看东周长寿殿的桃花红不红啊,因为那里面,是人血。”
……
“你别吓我,我胆子小。”张久弗往后缩了缩,心中泪流满面,亲娘唉,这是魔鬼。
安和见着这人往后缩的模样,温和的伸出手,将人拉了起来,柔声说道:“当然是骗你的。”长寿殿他若是可以动,他不就上天了。
这人还真信了,不禁犹疑的端详着她。这不会是走了后门吧,要不然咋会是明卫统领。
安和的怀疑深深刺痛了这个才被欺骗的高大女人。
默默的起身收拾自身的衣物,又默默的打理了自个的头发,然后默默的望着安和。许是这幽怨来的十分明显。
安和见着这人傻不拉几的带着几分愤愤的模样。
话道嘴边也咽下去了,还是别伤了这人惨痛的女子尊严。
“那个……那个啊,我不是有意的,别介意。”安和几分别扭的道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