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桐这会儿却没精力跟他开玩笑。
即使知道赵信阳和郑依南之间不清不楚,但亲耳听到,仍旧让她全身冷透。
一直觉得,就算没有爱情,没有性,哪怕靠着长久得如同亲人般的感情,也能走到婚姻面前。
原来一切都只是她的妄想。
叶初桐两只手掌盖住脸。
“为了那种男人流眼泪,你就这点儿出息?”聂归辰冷冷的语调破空传来。
周围被他的低气压蒙上一层阴翳。
叶初桐声音闷闷地:“就算养只狗离家出走,也会难过几天吧。”
哼。
看在这个比喻这么恰当的份儿上,不和她计较。
聂归辰靠坐在红木官帽椅上,安静地等她从郁闷的情绪中走出来。
没一会儿,菜上来了。
叶初桐什么胃口都没有。
聂归辰坐在她对面,屈着手指敲了敲桌面:“真的不吃?等会儿这些都是你付钱。”
也是,从她钱包里割肉,不吃就浪费了。
不过这是劝人吃饭会说的话吗?
叶初桐磨了会儿牙,拿起筷子立起来,“咚”一声筷尖并齐,开始进食。
把每一道都当成赵信阳和郑依南这对“奸夫淫夫”,吞咽的动作看起来像饮血啖肉。
于是她有食欲了,聂归辰却把筷子放了下来。
等吃完饭,叶初桐几乎是扶着肚子往外走。
迈几步就得扶着走廊红漆圆柱喘几口气。
聂归辰走了一截才发现她没跟上去,于是顿住脚步。
正要折回去,就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快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