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兔子不让哥哥钻你被窝里,那想让谁钻你被窝里?难道是让你的那两个童养夫?
没想到小兔子居然这么贪心,一个童养夫还不够,甚至还想要七个!
要不是哥哥替你把他们赶走了,以你的小脑瓜,怕是什么时候被那几个人算计了都不知道了!”
时厌一边说着,微凉的大手从白菟菟的耳垂上移,落到了她毛绒绒的兔耳朵上。
时厌不知是从哪里学来了给小兔子按摩的手法,他揉着白菟菟的兔耳朵,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兔耳朵根。
这里是白菟菟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
时厌只是轻轻捏了一下,白菟菟只感觉浑身都软得跟她吃的面条一样。
“小,小哥哥,是你,是你在小公子他们哒被窝里放哒虫子和蛇蛇嘛?”
白菟菟听到了刚才时厌说的话,疑惑地问了出来。
时厌没想瞒着小兔子,白菟菟一问他便承认了。
“对,是小哥哥做的,只是可惜剩下的两个人胆子比较大,不管放什么,他们居然都没有被吓跑。”
时厌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惋惜。
白菟菟咬着下唇,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在黑夜中瞪着时厌。
“小哥哥你为神马要介么做?!你把菟儿哒童养夫弄没了!你赔菟儿哒童养夫!”
白菟菟小声说着,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只不过她没有大声哭,而是瘪着小嘴无声地哭泣着。
小兔子这么委屈巴巴地忍着哭泣,看起来更是可怜了。
“菟儿你睡了吗?娘亲怎么听到你在说话啊?你在跟谁说话呢?”
门外传来了琳妃的声音。
白菟菟吓得一激灵,头一次在时厌面前胆子很大的直接将时厌正把玩着她兔耳朵的手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