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见状,眦目欲裂:“住手,混蛋……”
围观者见了这情形,纷纷向受刑的女人看去……
这女人也是硬气,被抽打,甚至连踹了几脚竟一声未吭,她越是不示弱,那吏差就越是气愤,脚上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女人身子本就虚弱,被一顿毒打之后,闭眼昏厥了过去。
吏差见状,这才收了脚。
“沈青……”,随着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昏迷中的女人被人抬起,粗暴地扔进了囚车之内,很快,囚车被押解着,沿着大街小巷而去……
最终进了关押重刑犯的牢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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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夫人来到自家后院,见女儿愁眉不展地坐在亭台边上,呆呆地看着池水,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就连自己走到其身后都未曾发现。
郝夫人退了两步,把女儿的贴身丫环翠儿招来,问道:“华儿这是怎么了?”
翠儿欠身:“回夫人话,奴婢不知,最近小姐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可什么话也不愿跟奴婢说。”
“她没找沈姑娘?”
翠儿摇了摇头:“前段日子沈姑娘来得勤,自从那日家宴后,就未曾来过了……”
郝夫人点了点头,:“行了,我跟她聊聊,你退下去吧。”
翠儿施礼往后退去。
郝夫人来到郝官华身边,轻咳了一声,郝官华听到声音愣愣地回头,半晌才反应过来,喊了她一声:“娘亲。”
郝夫人冲她一笑:“华儿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郝官华摇摇头:“娘怎么来了?”
郝夫人踱步过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她沉吟了片刻,说道:“你爹让我来跟你说件事。”
闻言,郝官华一脸狐疑地望着她母亲,她不明白,为何母亲脸色会突然凝重了起来。
“爹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跟我说,要娘亲替他转述?”
郝夫人拉过她的手,握在手中:“官儿,你也知道,是你爹爹把城门打开让承军进城的。”
郝官华点点头。
这些政事,爹从来不跟作为女儿的她提起,这些消息都是她从丫环口中听来的。
郝夫人看着她,说道:“现如今藩王是恨不得拆了你爹的骨头,如今我们郝家可以依仗的就唯有那率大军进城的主帅了。”
见女儿一脸懵懂的表情,郝夫人又加了一句:“这主帅就是当今朝廷的摄政王赵彦。这位陵王娘亲也未曾见过,只是据你爹所言,此人非但位高权重,还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听到这,郝官华心中隐隐不安了起来,她看着她娘亲,问道:“所以呢?”
郝夫人回视着她,坦言道:“现如今,陵王在掖云院落脚,那原是藩王李昌在仓城的产业,你爹的意思是,想让你过去侍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