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外。
有人新搭了一个戏台,正在敲锣打鼓地唱着一出戏。戏台上,一个花面男和一个旦角在唱戏,各人手中都拿着一把红缨枪,“铿!铿!铿!”地在交锋。
叶婉蓁和段南渊赶到时,看到唱的是这样的戏,便有些失了兴趣道:“原来是这种戏啊,要是有黄梅戏,我还能看得进去。这种京腔嘛,我真看不下去了。这种戏也就古代人能看。”
“黄梅戏?黄梅戏是什么戏?”段南渊搜索枯肠也不明白,这黄梅戏究竟是什么戏?这京城中的戏剧,他有没听过的新戏吗?“唱戏不都是这样唱吗?这还是新戏,不是古戏。”
看来,这时空还没有黄梅戏。既然没有,要说清楚就难了。叶婉蓁只好含糊其词道:“黄梅戏就是……哎,跟你解释的话,也解释不清楚。你要是喜欢听戏,我以后唱给你听,或者找人训练后,编排好了,再唱给你听。”
小时侯,她挺喜欢的,唱上一段还可以。至少,象天仙配那样的黄梅戏,她还是能唱出来的。
“好!来日方长。”段南渊带着叶婉蓁混在人头涌涌的老百姓当中。
叶婉蓁拖着段南渊兴冲冲在挤在人群中,为了不惊扰老百姓,他们让影卫远远跟着,不要跟得太紧。可是,挤进来之后,却是乘兴而来,要败兴而归了。
“不听不听!这有什么好听的,锣鼓敲那么响,唱一句还铿铿铿那么多次,节奏也太慢了。”
这古代就是古代啊,听这戏还让不让人活啊。
“既然你没兴趣,那我们离开,回府吧。”段南渊也没有兴趣挤在这么多老百姓中间听戏。这个白牡丹是丹鹤楼的花魁,京城无数的公子哥儿愿意一郑千金到丹鹤楼听她唱戏,她怎么突然之间会到这东城的郊外搭楼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