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风不出现,当事人便少了一个。
但即便当事人少一个,于桑知也不会畏缩。
应该替霍风讨回来的公道,她便是单枪匹马也必须去讨!
此时此刻,关于这次‘作弊’世间的所有人都已经在教师办公室里了,当然除了霍风…
虽然霍风不在,但毕竟已经招齐了人员,霍明山还是再次审了一下事件经过。
首先,霍明山让监考老师重新说一下事情经过。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盯注下,监考老师这次不敢再夸大其词,便照着她所看到的说:“我发现他们俩人作弊时,那张作弊的纸条就在霍风的椅子上,明显是从他兜里掉出来的。当时我上去收缴试卷,对了纸条上的答案跟试卷上的答案,完对的上,因此断定霍风作弊。而且那时,陈瑞祥同学正在霍风身后,向霍风使眼『色』,所以,我立刻便抓了陈瑞祥同学。他两人试卷答案一样,作弊纸条上的答案也一样,事情就是这样。”
很明显,监考老师这次的口述跟之前不一样了。
因为之前,监考老师是直说:纸条是霍风兜里发现的。
发现口供前后不一的情况下,这件事情很明显便出现了端倪。
都不劳霍明山他们开口,于桑知便直接问她:“老师,你只是在他椅子上看到纸条,仅此而已?”
监考老师立即反驳:“我说了,那时候陈瑞祥正在对霍风使眼『色』。并且在发现纸条后,我对了他两人的试卷,答案一模一样。”
于桑知依然问:“所以,你只是在霍风椅子上看到纸条?”
监考老师被于桑知这相同的问题问的心慌,忙不迭再解释:“我再说一次,是陈瑞祥在对他使眼『色』,然后我对了他们俩…”
“所以!”
于桑知这次干脆阻断了监考老师,“你看到的那么多东西,仅仅只是陈瑞祥一个人的独角戏!霍风干什么了?”
于桑知的语气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监考老师被她问到噎语。
但是,为了维护住自己老师的颜面,监考老师侧过身子,侧面对向于桑知,才道:“你这么『逼』我做什么?是陈瑞祥承认了!承认他的纸条是传给霍风的!”
“老师,你是第一个冤枉霍风的人。请你记住,你今天对一个好学生捅了一刀的行为!”
于桑知对监考老师冷不丁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最后,复又盯住陈瑞祥,问:“你又为什么冤枉霍风?”
陈瑞祥面对于桑知的咄咄『逼』人,心中既紧张又发虚…
可因为他已经撒一整天的谎了,连班主任都完站他那一边,所以,不到最后一刻,陈瑞祥真不敢开口坦诚。
此刻,他也只敢硬着头皮说:“我没冤枉。”
“你还骗人!”
于桑知直接否决他,“霍风是奥数班的学生,去年还参加了温州市的奥数考试!凭他的数学成绩,有什么理由跟你要答案?你这答案到底是给谁的,还是想要陷害谁,现在还不肯说吗!”
陈瑞祥分反驳于桑知:“反正就是给他的。他昨天一开考就给我使眼『色』,那意思就是再说让我把答案给他。所以我就给他了!”
这番话,陈瑞祥不知道说得有多心虚。
但是,因为他闭着眼睛说的很大声,所以,反倒显得他很有气势。
班主任杨慧明见陈瑞翔这般笃定,自然开口添话,为陈瑞祥助威:“听到没有?我说过我的学生不会说谎,霍风确实给他使眼『色』了!像霍风那种流氓学生,哪个好学生看到不害怕?我的学生因为害怕他而给他递答案,最后也是害怕他而不敢承认,已经被他拖累!你们现在居然还为霍风这种学生洗刷冤屈?那我学生的冤屈呢?”
杨慧明这张嘴也确实能说,三言两语就把老实形象的陈瑞祥塑造成了可怜人。
于桑知气愤的看着杨慧明那副嘴脸,看着这些人联合起来,将白的说成黑的行为。
此时的她,完能够想象……当时霍风面对的什么样的画面?什么样的人!
以霍风的脾气,不爆才怪!
因为,于桑知都很生气,很气!
“杨老师,只是因为霍风不在,没有他的口供,你才敢说这样的话。”
于桑知紧紧盯着杨慧明,随后,眼神也移到了陈瑞祥身上,紧紧盯住,“你也是因为霍风不在,才敢这样污蔑他。你们这些人,你们才是坏人!证据肯定有,真相肯定能查!你说霍风给你使眼『色』,那也仅仅只是眼『色』而已!他根本没让你给他纸条,因为他根本不需要你的答案!你以为的眼『色』,我告诉你……那是他蔑视你的眼『色』!”
“于桑知,你也欺负我学生吗!”
杨慧明站出来说话,“你是知道瑞祥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所以才这么放肆的欺负他吗!你这脾气该不是被霍风那混混带坏的吧!”
“杨老师!”
一边的霍明山听不下去了,忍不住严声指责杨慧明,“别人在说话,你能不能少『插』嘴!你一个老师一句两句出口侮辱霍风,行为未免太低劣,『性』格未免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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