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风吹过,少有人烟,略微显的有些冷清,唯有间简陋的酒肆静静立在路边。看着桌上的包子,邵云稍稍有些出神。漫漫修行之路,曾几何时他都已忘记饥饿的感受,但此时却再次体会到了其中的滋味。要知道以往以邵云的层次,早已不再受五谷烟尘所累,但此时却再次出现这种感觉,这不由让邵云多想。到底是这片地与过往差异很大?还是,在当日走过那到门后无形中被改变了什么?他并没有过分执迷其中,很快收敛了心神,看似随意的与老人攀谈。酒肆虽然简陋,但置办在此地的年头已经不短,老人见多了人来人往,多少能从他口中了解到一点对邵云有用的东西。当然。也只是一点罢了,毕竟老人普普通通,想在他口中知晓太多东西并不实际。不过,从老人口中了解到的一则信息,无疑却是令邵云比较满意的。“星月宗?看来除了所谓的五卫三军,还是有其他势力存在的。只是有点仓促啊,按这老人家所,那宴都城离此地还是有段脚程的。”邵云得到的那篇《本命轮篇》邵云需要验证是否属实,能够接触修行的势力宗派最好不过。邵云告辞了老人,离开酒肆后按着对方的辞,向那所谓的宴都城而去。据之前老人所,这宴都城其实最早之前并非是座城池的,只不过后来枉死城动乱,有一方势力、也就是那所谓的星月宗建立了如此的一座城池。遥遥土路上人烟稀少,邵云漫步而行许久,才渐渐看到身影出现,而此时邵云已经隐隐能看到座城的轮廓。青灰、裂痕随着邵云渐渐接近这座城显现城墙上,这是一座极普通、甚至可以是简陋的城,它存在的岁月应该并不久远,但城内还算热闹,沿街能看到不少身影。而且,似乎是与那老人所一样,那所谓的星月宗真的在招收徒弟,所以有不少身影陆续进城,恐怕很大可能是抱着这番目的前来的。“似乎,在这里想要学到修炼的手段,比预料中的要难一些。”邵云很快见到了那星月宗招收徒弟的位置,因为那里聚集了几乎人山人海的身影,这无疑也证明了想学到修炼的手段并不容易,其间恐怕是免不得争夺的。“若是能直接证明那份《本命轮篇》的真实情况、乃至直接证明是真的就好了,那样也不用搀和那什么星月宗收徒机会了。”能够加入一方势力自然是好的,但这与邵云眼下的情况似乎并不太合适。“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邵云短暂的沉吟后做出了决定,他走向登记的位置。此地聚集的人已经不少,而且要更为热闹许多,议论声不断,甚至可以是有些吵杂。“明明是个空罐子,怎么可能抓出东西!”“你还真信?这完全是做做样子罢了,至于招谁入门,其实早已是内定好的!”周围不时出现的议论声让邵云皱眉。若真是这些人所,绝对不是邵云想见的。“空罐子?既然是空罐子又能抓出什么?”邵云宛若随意一般,不时也跟周围其他人攀谈上几句试图打探信息,直到片刻后,邵云才多少才弄明白一些情况。并非像其他很多人议论那样什么所谓的内定,而这在空罐子里抓出东西,按邵云从其他人口中了解到的一言半语的意思。能否从空罐子里抓出东西,完全取决与所谓的‘潜力’,这决定了以后修炼的赋。这星月宗所在的宴都城并不大、且相对偏僻,所以能够真的在那‘空罐子’里抓出东西的,基本都是赋极佳的,这种人自然是会被招收的。而除了这些外,大多数人其实是无法在空罐子里抓出东西的,会通过其他‘方式’,久而久走就早成了这么一种传闻。“看!真有人抓出东西来了!”人群间忽然出现惊呼,邵云闻言同样挑了挑眉头。虽然他离中心登记的位置还有些距离,且身影烁烁阻挡,但他还是勉强看到了个轮廓。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此时她的手刚刚在登记位置那里的土陶罐子中抽出。此时她的手中抓着一屡金灿灿光芒,那屡光芒变化,偶尔化做蛇钻行、时而宛若龙腾翱翔,皆是颇有得一番神韵。中心负责登记的那几个星月宗的人之前对待那个女孩还是平平淡淡的,此时态度顿时来了个大转弯,对待那个女孩子格外亲近了许多。甚至有个年纪尚显稚嫩的少年,竟然连‘师妹’都已提前喊上了。当然,他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这星月宗家业,能收到有赋的弟子自然是不会放过,那个年轻女孩子入门已经已成定局。至于,那个少年年纪虽然明显要一些,但却称呼那个女孩子为‘师妹’,更不值得惊讶了,毕竟前者无疑是更早入门的。不过,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少年有点得意的样子,大概是一直做师弟,此时能做师兄了,特意显摆一下。出现了女孩这么一个有赋的准弟子之后,那几个一直等在登记位置那的几道身影明显精神了许多。毕竟之前一直连一个有赋的弟子都没有出现,此时难得出现一个,自然是让他们来了精神。奈何好景不长,之后好半又是一个没有出现。当然。虽然自之前那女孩后暂时没有再拥有赋的出现,但依然还有人通过了测试。不过这些通过测试的,明眼人一看档次就要低上许多,且这些人都有个共性,那就是肉身明显要强壮一些。“这所谓的赋到底是什么?且照他人所,似乎每个人显化的都是不同的。”很快就轮到了邵云,他此时站在登记的木桌前,把收随意的伸进了那个土陶罐子中,只是事实似乎出现了点偏差,当邵云把手再拿出来时,脸色却是稍稍有些古怪。“没有通过。如果还想尝试,可以去那边举起那座石兽,若是能够举起,可以加入外门。”负责登记的那位星月宗弟子懒散的摆了摆手,几乎是照例似的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