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自从假如后宫,一直都以皇上为重。与辰王并不关系,请皇上放心。”
“放心?”楚玄墨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叶姝刀削般的下巴。
一双泛着冷意的眸子直视着叶姝镇定自若的脸庞。
叶姝被捏的生疼,不悦的皱起眉头。她都说以皇上为重了!这个死疯子还想要怎样啊!
许是察觉自己力气过重,楚玄墨收了手指,坐在桌旁,给自己添了杯新茶。
白瓷茶盏在掌心之中微微晃动,平静如水的面孔令人捉摸不透。
叶姝狠命的搓了两下下巴,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两个红指印。
她不满的瞪了一眼楚玄墨,“这是你的身体,你能不能爱惜一点,别动不动的就动手动脚的。”
楚玄墨淡然的抿了一口放凉的茶水,余光慢条斯理的落在她紧皱的眉头上。
心底的疑虑逐渐消散了些许。
这么愚蠢的人,怎么可能是辰王安插在后宫的人?
“你自己慢慢在这儿喝茶吧!”叶姝低声嘟囔了一句,随后气呼呼的撩起衣摆,就跑出未央宫。
楚玄墨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透着沉思。
“娘娘,太后身边的李嬷嬷来了。”丁香见叶姝走远,方才进门禀报。
见楚玄墨神色无异,暗自松了口气。
“咚——”的一声,楚玄墨重重的放下茶杯,幽深的水眸看向门外,“传她进来。”
他们刚从慈宁宫回来,太后就派人来找他?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见一见李嬷嬷便知。
李嬷嬷神气昂扬的走进未央宫,轻视的瞥了一眼走在她身前的丁香,活像她才是这未央宫的主人。
“老奴见过昭仪娘娘。”
楚玄墨拂了拂袖子,连眼皮都不抬的吩咐道,“丁香,茶凉了,去给本宫换一壶新茶。”
待丁香走后,李嬷嬷才仰头看着楚玄墨,“老奴来是奉太后和辰王的旨意,转交给娘娘一个物件。”
“呈上来吧。”楚玄墨眼眸微动。
李嬷嬷从袖口中拿出一块干净纯粹的白玉佩,上前走了两步,呈给楚玄墨。
楚玄墨伸出食指用指尖勾住玉佩的绳索,淡淡的观察了一番。
待见到玉佩上刻有“玄泽”二字时,他蓦然勾唇冷笑。
“这是辰王让老奴交于昭仪的信物,辰王知道昭仪放不下他,也许诺了昭仪,只要昭仪在宫中为辰王做事,为太后做事,自然不会亏待了昭仪。辰王心中,是有昭仪的。”
李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楚玄墨声音平淡,“他还说了什么。”
“昭仪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待辰王登基,昭仪就是皇后。”李嬷嬷脱口而出。
楚玄墨眼底一片清冷,“连皇后的位置他都愿意给本宫?”
李嬷嬷见楚玄墨上钩,当即便不再掩饰,“辰王对昭仪的心意,众所周知。”
“那他可还说,最近需要本宫做什么?”楚玄墨试探道。
“让皇上收回辰王引水西北的旨意,还有帮太后重获凤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