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吗？”林蔚然问。
他是知道段珩对于裴馨宁的看重的，所以对方现在不说自然有自己的原因。
“或许……”
还没等段珩说完这句话，窗外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刺眼而明亮的光芒从窗外传来，当光芒消褪之后，窗外的天空中同时出现了几个身影。
从窗口向外看去，那几个身影凌空而立，让人看起来十分不可思议。
能够在半空中站立的，是鬼吗？刚刚接受了这个世界上有鬼这个设定的一群人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句问话。
那几个身影均是一身黑色，距离又远，看不清样貌。
然而段珩却很熟悉地感觉到其中的一道身影十分的熟悉……裴馨宁！不，这应该是……死神形态的她！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她，却也知道，若她依然在自己的身体，作为人类，她是没办法不凭借外力凌空而立的。但令他更为在意的是她的身体呢？又或者，他们怎么会看得到神的？
他并没有阴阳眼，能看到的也仅仅只是鬼魂罢了，更何况他身边的这些普通人。从刚刚他们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他们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不过，感受到了那是裴馨宁之后，对于其他的几个身影，他也就有了一定的猜测。
“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什么？”
“今天还真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见识了。”或许是因为气氛的原因，几个人小声地发表着自己的感慨，并不敢将声音放得太大，以免引起外面的注意。
人就是这样，就算恐惧，也无法克制自己好奇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