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珂，我觉得这里的饭菜有点难吃哎，下次不到这里来了。”方笑笑结账买单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柯珂点头，她也觉得这里的菜不好吃，还不如学校对面小巷子里的剁椒鱼头。
“柯珂，你吃饱没，我感觉刚刚吃了个寂寞。我现在还能吃下一碗油泼面，外加一份麻辣小龙虾，你呢？”方笑笑舔了舔嘴，这种地方吃饭，就填不饱肚子。
“那我们去学校吃吧，学校食堂不是有一家麻辣小龙虾味道很好吗，这回我请你。”
吃完午饭，方笑笑要去车队训练，柯珂搭车去了医院。
第一次挂妇科，她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
周围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老阿姨，用异样的眼光望着她。
柯珂万分不自在地低着头，听他们小声地议论。
“小小年纪，竟然来妇科。”
“听说有些女孩子啊，从小就不学好，跟男人乱搞，染了一身的病。”
“活该！”
虽然不一定是在说她，可感觉就在说她一样。
好不容易轮到她，她赶紧推门走了进去。
“叫什么名字？”妇科医生面无表情地问。
“柯珂。”柯珂有些紧张。
“多大了？”
“十八岁。”
“什么症状？”
“我、我流血了。”柯珂不好意思地回答。
“说具体点。”
“就是流血了，有点疼，我也不知道。”柯珂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