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可以啊。”她眼眸含笑,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十分勾魂。
“今晚,你也这样对他笑?”盛西舫俯身,对着她迷离的桃花眼,“我给你的警告你不听,是想对他俯首称臣?”
“什么?”
他低声,“拜倒在燕繁州的西装裤下?”
不然,这么着急的想离婚?
当初对他一见钟情,现在也很有可能对别人一见钟情。
女人,真善变。
赵初绵双手撑着沙发,懒洋洋的摇头,“你吃醋了?”
他要是受不了燕繁州和女孩子接近,就快点离婚呀。
“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他冷冷道。
她淡笑,“那我写的卡片你看了吗?是不是……至理名言?”
“没。”
“啊?怎么可能没看见,我明明放在食盒里面的。”她眯着眼睛,仔细的回想。
好像中午吃饭的时候,杜幕的确没有拿出来卡片。
难道在路上掉了?
那食盒是个漏的?
“你没看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复述,我写的是……”赵初绵看着他清冷的身形推开门,然后砰的关上。
他不感兴趣呢。
盛西舫进了房间,西装往沙发上一扔,扯开领带,烦躁的进了浴室。
他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浸湿他的全身,簌簌的流淌。
水珠像她温热的指腹似的,落在他的颈项上,脑海里奇怪的回忆起她音容相貌和好听的嗓音:我是你的小娇妻啊……
小、娇、妻?
她倒是挺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