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绵往他胸口上一锤,“你这胸什么样的不清楚吗?你说疼不疼?”
“不疼。”她小手往他身上打的就跟挠痒痒似的。
她鼻尖红红的,漂亮的桃花眼蕴着水光,“我不检查,我只是失忆了,没有问题,应该检查的是你!你的脑子!”
盛西舫低声,“我每年都体检,没有问题。”
“说不定现在有问题了……”她回头,瞥了眼不远处端着一杯咖啡的季临泽,“快去吧,你朋友在等你呢……”
“盛哥,你们俩夫妻闹情趣,能不能别折腾我……“季临泽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明天,明天再来好不好?”
他为什么回来不到三个小时,就要吃狗粮!
许久不见,盛哥的老婆好像性格有点变了。
难道真的脑子出问题了?
有趣。
“我不来,要来你自己来……”赵初绵她眼眶红红的,一副被欺负了样子,娇滴滴的小可怜状。
然后潇洒的一侧身就走。
她的求离婚仪式不够有诚意吗?
她都单膝下跪了呀。
虽然是跪在裙子上的。
特意穿了多层网纱,蓬蓬松松的公主裙。
可也是很有诚意的呀。
盛西舫大步跟上她,“有病得治,宜早不宜晚。”
“你才有病!”
他凉薄的唇角微勾,“你若是生了大病,爷爷那边,我不好交代。”
“有什么要交代的?你这么多年怎么对我的,我忘了,你应该很清楚吧……”她摸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下走,“那时候怎么不想想怎么交代……”
他只顾着他的爷爷。
难道只有他有爷爷吗?
赵初绵心情特不好。
一下楼就跑了出去。
他迈着大步走出去。
司机站在车边,但是后座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