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她说是你的同学,姓白。”
白?
她没有姓白的同学。
除了……
白若惜。
赵初绵拿起棋子,“让她在偏厅等着吧。”
“是。”
白若惜被赵家的佣人带领着走进偏厅,赵家真是富丽堂皇,虽然她不是很懂,但是这家里的陈设摆件,墙上的字画,随便一样拿出去,也价值连城了。
赵初绵那么嚣张高傲,是有资本的。
“白若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一个孕妇,你居然想让我假装喜欢一个孕妇?”白洺昊吊儿郎当的插着手,“就算她有钱,我能出卖自己吗?孕妇,你想让我喜当爹?”
“嘘……”
白若惜看了眼偏厅的门,“你小点声。”
她昨晚回去之后被老爸劈头盖脸的教育了一通,问她是不是得罪了谁。
她想来想去,唐家已经破产了,不可能。
那就只有赵初绵了。
赵初绵是孕妇,有人愿意娶她,当接盘侠,她应该开心才对。
至于昨天看见的那个天资卓越的男人,一看就是高冷矜贵的尊贵大少爷,怎么可能愿意喜当爹,只是和她玩玩。
如果堂哥能够和赵初绵在一起,有了赵家相助,白家不但不会破产,还会蒸蒸日上。
何乐而不为呢?
哪怕以后要叫赵初绵一声嫂子,她也认了。
“她怀着身孕,还能管得了你吗?你们以后结了婚,赵家到了你的手里,你想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白若惜悄悄的说,“哥,你难道想要去睡大街吗?”
她可不想。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现在已经习惯当大小姐的生活了。
再让她回去当一个普通人,她做不到。
白洺昊一想,是有点道理。
那些豪门联姻,不就是为了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