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清歪着脑袋,“谁是你妈!我才不是你妈!我才20,怎么可能会有你这么大的女儿……”
“妈妈……”燕西紫拉着她,“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宁清清笑呵呵的盯着她,“华榕,榕榕……”
“榕榕,我们是好朋友,你不要不理我……”
“榕榕……”
宁清清将她抱住。
燕繁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表演,“演技不错,不愧是以前进修过的,差一点让我以为你真的疯了……”
宁清清挽着燕西紫的手臂,慢悠悠的侧头,“你是谁啊?”
“我是你爸。”
“你不是我爸!我爸没你这么好看……”
呵。
整个大厅只能听见宁清清的胡言乱语和燕西紫的哭声,一口一个妈妈,你怎么了?
燕南回头也不回的上楼离开。
燕繁州慢条斯理的坐下,他倒要看看,她能表演到什么时候?
——
从警局回永合庄园的车内,沉默许久的盛西舫忽然开口,“你没做,为什么要去认?”
宽敞的后座里,两人中间隔着挡板。
就像父子之间还没消除的隔阂。
一夜未休息,因为这件事,他连绵绵和女儿都没有回去看。
如果得不到答案……
盛文翰阖上眼皮,“我以为真的是你把她推下去溺死的。”
“呵。”
“所以,你以为你为了我去顶罪,你就能抵消这么多年对我的愧疚,扮演一个好父亲?”盛西舫眼底冷下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坏种?”
“西舫,我从来没有那样认为,你是我的儿子。你很好,你……”
而且,有她的基因。
坏也是他坏。
但是阿蕊去世之后,他的变化太大了。
冷静的不像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