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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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还在看呐?都走远了?陈十七,你是心动了?也不用着急嘛,你既想娶人家,以后不是有一辈子的时间看吗?现下人都走远了,你在这吹着冷风看美人是要怎样?”一个人吃着没意思,陈询从雅间出来,一眼就看到廊下陈述静默望着风雪痴立的石雕样,不由开口打趣他道。

陈述没理他的促狭,倒是忽然道:“我看见她进了陆娘酒肆。”

“你这是失魂了?还管人小娘子去了哪哪哪?真那么喜欢,也别等你家宴会办完了,这会儿回去就去准备聘礼,去昭王府提亲呗。”陈询笑话地拍拍他的肩,桃花眼笑眯眯,眼波一荡荡,无限揶揄。

“我有个想法。”陈述却似压根听不到好友的打量揶揄,一向温和的声音今儿却是出奇的静和冷。

陈询被他的声音一激灵,多年好友的相处,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随即他打哈哈道:“时候不早了,某再不回去,回去老东西又要某好看了。”

陈询口中的老东西指他父亲,因为陈询一向顽劣,其父对他管教甚严,家有门禁,晚回去一会就会受罚,所以他会如此说。

陈述却依然道:“我想试探下郑十一娘的秉性。这个事只有你做得来。你只要……”

陈述很轻描淡写地说:“某想知道郑十一娘这人对亲近人的态度,她今日和一个婢女同来东市。这个婢女是她的心腹。”

“婢女又怎样?心腹又怎样?你到底要让我堂堂平阳陈氏的子弟去做些什么勾当,能不能一次说个清楚?”陈询好没耐心地打断陈述的话。

“哦,我要你去办的事,是让你找个由头,就说十一娘今日跟来的这婢女得罪了你,你去把人送进大牢。某想看看,十一娘对此的反应?”陈述用着极为平淡的口吻说着让人一蹦而起的话。

陈询听完他的陷害论,人整个都跳了起来,如被马峰蛰了的蚂蚁。

他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陈述道:“我说陈十七,你这是要干什么?疯了吗这是?那骄阳县主没惹着你吧?你对这小娘子怎的如此狼心狗肺。我说这骄阳县主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你这么挑挑拣拣。我说你要不喜欢人家小娘子,不娶便是,那宋辰仪难道能真宰了你不成?你何苦这么玩弄人家小妹妹的感情,也不怕玩出什么问题来?你既然觉得这小妹妹货不对板,不是你要的乖乖女,你就别娶了呗。反正你跟人小妹妹也只是流言传传的,真没什么事。你这何必?至于你要找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小娘子,某还就不信了,这宗室女中一个都没有。我说……”

“你哪那么多话?之前我是看走眼,现在不是让你去试探下她是什么人吗?”

“我想不用试了,就你这面还没见就思量弄残人贴身婢女的德行,谁比得上?依我看,不用试探了。”陈询絮絮叨叨。

“柔弱可以是假的,其他若还有别的事情,我可能真不能娶她。”陈述第一次说话有了犹豫,言辞口吻也是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陈询听他这么诡异的说话,浑身起疙瘩,于是不等他话中有话,还有没说清的,就自己受不了地挥手,道:“好吧,我去扮演欺负孤女身边的可怜婢女的身份了。你说个保重吧,那就这样。一会再见。”

陈询跟陈述道别,带了随从步入西风银雪中,一路前往前头的陆娘酒肆去。

他走后,陈述回了火锅店等着。

约莫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陈询回来了,浑身挂彩地回来了。

回来就恨恨地死命瞪陈述,道:“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选中的未来妻子和你一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我这好像是中毒了,就去办你交代的事,然后就这样了,身上都长包了,奇痒难忍,刚去医馆瞧了下,郎中说是过敏,过敏?什么过敏?某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个毛病,今儿就接触了那十一娘,当时就出事了,然后人给跑了,我这样子,你看我还能给你把人抓进大牢吗?我说你也别试了,这骄阳县主确实是个不得了的,而我刚刚的行为,怕是被记恨上了。瞧我这无妄之灾的。陈十七,你还是自个去会会你那随身带毒粉的未来妻子吧?这么个不省心的娘子,你还是自己去试探她是什么样的人吧……”

“想试探什么?不用试探,你可以亲自来问我。不过我不一定告诉你就是。”正当陈询找陈述讨公道时,他的背后传来一道笑眯眯甜丝丝到让人浑身不舒服的声音。

陈询惊恐地回头,看到是刚刚在陆娘酒肆害他过敏的那个少女,人整个傻了,张口结舌,口吃得厉害:“你,你,你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郑如骄指指陈述,理所当然道:“你和他不是朋友吗?我会怀疑不是很正常。”

陈询被会心一击,气死。

忽然地,又反应过来,他的眸子冒火,道,“过敏???”陈询咬牙切齿地说着话,“解药呢?”

郑如骄瞄了眼被利用的陈询,示意春沉拿解药给他。

然后,陈询消停,去抹药膏了。

婢女春沉被陈询支使着帮忙抹药了,面对面的只剩下陈述和郑如骄。

从没想过跟这人第一次的正面接触是以这种方式交锋。

刚刚这平阳陈九郎出现在陆娘酒肆,坐下喝酒,忽然地就发起酒疯来,故意滋事。本来是陆娘在忙着安抚这人。可这人却忽然地发酒疯要春沉去服侍她,发酒疯的人自己说春沉是酒肆的仆人,陆娘是酒肆老板娘,他自然不要老板娘服侍,就要酒肆的仆人服侍。

陆娘尴尬,她没允许,春沉自然不依,这人就闹上了,最后不知怎么扯皮的,居然把矛盾上升到春沉生事,他仗着自己身份,说是要把春沉关进大牢。

她见事情不妙,不想闹大,才撒了毒粉教他做人,而且她一早就认出他是陈述的朋友,也有所怀疑这人突如其来的失心疯,于是撒了毒粉后,她假装带着婢女趁乱离开,实则跟踪了陈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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