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科尔森正在遭受和即将遭受到的痛苦,易松虽然深表同情,但是本着不阻碍人家升官发财的原则,他最终决定继续吃瓜。唔……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幸灾乐祸之类的原因。
当然了,作为一个熟读演员自我修养的龙套,该演的戏绝对不能落下。易松用右手掏出从神盾局加速测试中心也就是研究宇宙魔方的基地里带出来的装满鲜红液体的加塞大试管,大约30%红药水浓度那种。
另外,让易松心疼的它足足消耗了他一整包小包的番茄酱,他前天早上从餐厅出来前带的存货就剩下了这么一包,原本是准备用来就着薯条吃的。
当初易松听到梅让他跟队去天空母舰的时候,他便想过如何处理科尔森的问题,于是这支“特质紧急救生药剂”就这么诞生了。
“那么,让开!”易松摆出一副与尼克弗瑞一般严肃地神情向老黑喝。此刻易松的心里一本满足,总算能借着机会名正言顺地吼一波特工头子了。
易松蹲下身将试管递到科尔森嘴边,期间还不忘晃一晃试管以保证番茄酱的颜色充分地分布在透明的伏特加中。
“啊~~”易松学着以前医生叫自己张开嘴巴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尼克弗瑞的眼皮直跳。
发现科尔森没有任何反应,他才意识到刚才确实已经看到人家正在见上帝的路上了,于是瞥了一眼了他头上的血条,是,只剩下点血皮。
易松只好伸出左手掰开科尔森湿润的嘴巴将药剂匀速倒进去。
“咳咳……”科尔森又双一次回复了意识,“我这是在地狱吗?”
“不,你还没有通过我的许可。”尼克弗瑞见状摆着小腿挤开易松。
他挪到科尔森正面,用右手贴住科尔森的左脸说道:“一定要挺住,医护人员马上就要来了。”
被顶开的易松一边在心里吐槽着尼克弗瑞卸了磨就不要他这驴……啊,不对,是过了河就想拆掉他这座生命之桥,一边趁二人正在旁若无人地神情对视,不着痕迹地拿左手在科尔森的西装下摆处蹭了蹭从他嘴上沾染的口水和血迹。
“你知道吗?头儿,我一直很恨你把这项任务派给我,嗬——”科尔森说到一半病态地深吸了一口气,不顾尼克弗瑞的阻止继续说道,“你害我女朋友跟我赌气跑回波兰去了,我早上还在发愁该如何说服她回来,现在好了,这不再是问题。”
“我知道,我知道……”尼克弗瑞先是不住地科尔森点头,“易,在给他来一剂!”
“那怎么行,万一救活了怎么办!”易松满意地看着科尔森头上并且还在不断下降的血条,在心里对尼克弗瑞说。
当然,表面上,易松没有这么回复,他说:“多少都一样,他伤得太重,又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已经没救了。”
“再试试!”尼克弗瑞阴沉着脸说。
“不用了,我能感觉得到。”科尔森虚弱地劝到,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替我跟她说一声,我真的非常抱歉。”
接着,他转向易松,“易,我的老朋友,虽然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得说,这剂药酒可真够呛的,唔,我似乎已经产生幻觉了,我感到嘴里有浓郁的番茄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