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考虑到前几天订不到飞机票的遭遇(托尔没有证件,而且发生了外星人入侵事件后好多人想要往外跑,以至于许多交通工具一票难求),易松向科尔森提出了未来两年内能带他一程要求,这种既没面子又浪费时间的事情他是不想再经历一边了。
同时也是因为易松注意到,自己并非能传送到世界的每个角落,因为每次都先让“嗨爪”飞过去探探路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英国离美国还不算特别远,要是真得绕半个地球的话,“嗨爪”的飞行速度肯定没有飞机快。
当然了,面对科尔森时他给出的理由肯定不是这个理由。当时易松只是表示传送太费力,而对面的科尔森也微笑着表示接受这个合理的解释。这就够了,尽管不知道科尔森的真实想法,但他也并不关心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另外一方面,易松之所以会答应科尔森的请求,也是因为想尝试一下自己的红药水对精神方面的影响,而结果也着实如猜测中那般令他后悔。
他后悔当初要是治好了弗瑞和加勒特,人家说不定就变……就转性了也有可能。哦,弗瑞不知道,不过加勒特应该是会转性的,易松记得加勒特过去也是一阳光满满的棒小伙。这一来他也不至于落到和朗姆洛大爷一样的境地,他其实还是挺同情加勒特的,不过是过去那个黑化前的加勒特。现在就不可爱了。
“易,还有一件事……”这时科尔森又准备说些什么,但是看上去缺欲言又止。
……
我这就好了?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沃德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要知道,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是他此生最痛苦也是最自责的一部分回忆,可以说自己如今的人生全是拜它所赐。
如果不是来自父母的日常殴打和大哥克里斯蒂安对自己的压迫,他也不会因为怀揣着对弟弟托马斯的内疚而逐渐变得心里扭曲,从而变成纵火犯被抓进少管所,接着被加勒特救助、训练,然后加入神盾局……内的九头蛇。
最终触底反弹式地活成了神盾局的七级精英探员。
可现在这算什么?导致自己前半生得与失的元凶就消解在一瓶可乐里了?还是冰过的那种?
“这样也好,至少我能坦然面对过去。”沃德盯着双手喃喃自语道,随即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沃德探员?”这是一个沙哑中带着清亮、一听就是油炸食品吃多并且天天熬夜的声音自沃德耳边响起,“你看上去起色不错。哇哦!科尔森探员给你做了什么心理干预之类的措施吗?”
“当然——”由于心情释然,沃德对这个被科尔森强塞进自己手下监管的黑客也顺眼了几分,他扬起嘴角开了个玩笑“——不是了,是易。我必须得说,他的治疗效果太好了,唔……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啊哈!我就知道易行的。”斯凯睁大眼睛不死心地追问道,“不过什么是什么?”
“就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啊,一会儿你直接问易吧。”
难道要我告诉你,我多年的精神固疾被一瓶加了料的冰可乐治好了?沃德面色古怪地想到。
“所以,易还在科尔森探员的办公室里?”
“至少我出来的时候是这样的。”
“轰!”
正当两人聊得火热的时候,飞机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震动了几下。
“伙计们,行动开始了。”机舱内置喇叭里传出了科尔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