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趁人之危的艾斯厚。”
但你现在干的事就挺混蛋的。
黑寡妇在心里没好气地翻了个不敢表现出来的白眼。
不过如果易松真有这方面的想法,她自然也不会拒绝,因为这也许是她唯一能获得自由的办法
——在过去的职业生涯中,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利用自己这项优势,去击毙那些高难度的目标了。
看着寡姐那充满肮脏思想的目光,大概猜到对方在想什么的易松晃了晃脑袋:
“就像我说的,娜塔莎,除了当前的神盾局,我还有其他获取情报的渠道。我很清楚在红房子里发生的事情,更清楚你在身上发生的事情。唔——顺带一提,我真不是在耍流氓。”
“那你刚才问的‘想要生孩子’是指?”黑寡妇这会儿终于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微微颤抖着嘴唇开口道,“你能治好?”
上帝可以作证,娜塔莎这辈子从来没有像在这件事情上那么后悔过,她无比悔恨自己当初接受了那项绝育手术。
尽管作为间谍,为了任务中不感情用事必须经过手术,否则无法“毕业”只能沦落到被组织淘汰身死的结局。但在她看来,自己如今和行尸走肉也没多大区别,
随着阅历的不断增长,娜塔莎也渐渐明白了自己所失去的,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这和奴性思想无关。哪怕她渴望以男人的姿态活着,但不能生育和不想生育从来都是两码事,拥有如此缺陷的她无疑是不完整的。
然而当下。易松却给了她一丝希望:“当然能治好,前两天我才刚救了个鸡腿型的男人。”
“鸡腿?”黑寡妇有些不解地问道。
“就是只剩下一条手臂的人,你不觉得那看起来很像手枪腿吗?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易松拔起刚才插在地板上的菜刀将之别回后腰,“现在,给我一个答复吧。”
“所以你开餐厅是认真的?”忍不住吐槽一句以后,黑寡妇沉默了大约十来秒,终于咬咬牙有了决断:“如果我同意跟你走,我是说,我什么时候能获得治疗?”
“现在,或者说可以是现在。”易松理所当然地说到。
既然已经盯上了寡姐许久,他自然早就想好了方案:“我是个愿意充分为员工考虑的老板。当然,我必须得说,这是在员工能有所贡献的前提下。”
易松一边旋紧可乐瓶盖子一边继续讲解道:“我为你准备了两条路。第一,你为我工作一段时间,这个时间不定,主要取决于你能否得到我的信任。当你真正进入公司核心圈子的那一天,就是你康复的那一天。”
“至于另外的途径……”看着寡姐脸上不为所动的表情,易松满意地点点头。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彻底康复,包括你的,唔……”由于不知道黑寡妇具体是怎么做的绝育手术,是彻底摘除还是其他什么形式,易松决定使用春秋笔法一嘴带过,“就是那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