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伙计们。”易松摁下某水果手机的锁定键招呼道，“我已经和古一法师联系过了，我们的至尊法师先生……哦，女士，唔——不对，莫度先生？话说你老师的性别是……”
“女性。”说到自己老师，莫度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得崇敬起来，“这也是我最佩服她的地方之一。”
“妈耶！还真是女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易松挠挠眼角掰回了话题，“艾力，我已经联系过卡玛泰姬方面，至尊法师表示她会密切关注我们这边的走向，以防止奥创采取什么令人不愉快的行动。”
“至尊法师？”皮尔斯眉头微皱，“事实上我很好奇，既然所谓的至尊法师有如此把握，她为什么不直接去解决奥创的问题呢？另外，我想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亚历山大。”
“好的艾力。”
“你是在质疑伟大的至尊法师吗？！你……你……”易松身边，莫度神情中开始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愤怒。
身为卡玛泰姬排除的联络人，他可半点都不怵什么蛇盾局——尤其是对方还在针对自己的老师。
然而“你”了半晌，莫度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接下去的质问。倒不是因为语言组织有问题，而是他注意到在座的绝大多数人，他们的目光都逐渐落在了自己身上。
尽管莫度没有听见第二个提出质疑的声音，但莫度又不是傻子，他从大家眼底的疑惑中自然能读出与皮尔斯类似的态度。说实话很遗憾，其实莫度也不明白老师为何会这么做。
因为按照遗忘的惯例，他们法师一脉不会在意这种来自于地球内部的小打小闹。并非出于冷血，只是他们法师原本的人手就相当不足，基本上应付异空间就已经捉襟见肘，很多时候只好舍弃那些相对不紧急的超自然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