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李适大喊了一声。这下子,两方人马就陷入了僵持状态。这些宦官,挤在一角,惊恐地看着对面,太子李适的一众人马。
李亨惨然一笑,“皇儿,当皇上当成朕这样,哪也是没谁了。以前的许多事,的确是朕错了。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纠错了。”
“不,父皇。咱们还有时间,只要清除奸侫,还天下黎民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家园,重振大唐就行。”
李适大喊道,“现在,儿臣已领军入城,控制了京师。这就扫灭奸人,救父皇脱身。”
李亨尚未开口,忽听程元振阴笑一声,“太子殿下好大口气,哼,扫灭奸人?这天下原本国泰民安,岂料你竟勾结边军,搅乱了天下。放下刀枪,束手就擒。洒家就可饶你父子性命。”
李适怒极反笑,“鼠辈敢尔,本太子捉住你时,将尔等碎尸万端。”
骆飞凑到李适耳边,小声说道,“太子息怒,此对,应以招抚为主,方才保得皇上性命。若是把这帮宦官逼得走投无路,小心阉宦狗急跳墙,伤害到皇上。”
李适双眼似欲落下泪来,“这帮阉宦,实在是可恨。挟持了父皇,倒着实难办!”
骆飞小声道,“太子只需尽量招抚,转移这帮宦官注意力,瓦解其斗志。哪我负责,救出皇上。”
李适一听,转忧为喜。“骆将军若能救出皇上,本太子绝不吝赏赐。”
骆飞闻言,笑而不语。退回到飞龙卫中,唤过几个飞龙卫,指了指被挟持的皇上李亨。于是,几名飞龙卫成员,就悄悄退出大殿。
李适上前两步,大吼一声,“尔等所真,尔等来到宫中侍奉皇上,无非是图富贵也。心中,实无反意。罪大恶极之徒,不过二、三子也。所以,尔等能放下刀枪,就仍为我大唐臣子。本太子,绝不追究尔等罪责。倘能拿下首恶,也是大功一件。”
李适在这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实则是,安抚住这帮宦官。果然,一些本就被挟迫造反的宦官、小黄门。闻言,就不自觉地放下了刀枪。哪眼神,不住地往程元振、鱼朝恩等几个为首的大宦官自上瞟去。
程元振心知不妙,大声呼喊,“你等切莫听太子胡扯,走上了这条造反之路,就再没有办法回头了。不是我等取胜,就是我等灭亡。再无其它路可以选择。”
“呵呵,不听我胡扯?”,太子李适冷笑了一声,“这天下,还是我李家之天下。你程元振一个大宦官,不过是我李家养的一个奴才而已。你能给予什么出来?是把全天下人,都变成宦官、黄门不成。再说了,安西郭郡王已经带兵入城,封住了各道城门。你等,是插翅难逃。”
众宦官一下子议论纷纷,不知不觉,就同程元程几人,划清出了一条界线。
而寝宫顶上,琉璃瓦被揭了开来。几个飞龙卫,在缺口处探出脑袋。其中一人,向着骆飞打出一个手势。意即,可以行动了。
骆飞微一点头,脚尖一点,暴起发难。“程元振,纳命来。”
这些宦官本无抵抗之心,在程元振一错愕间,几十步的距离,转瞬即至。当程元振回过神时,鸦九剑已经架到了脖子上。
同时,趁殿中宦官注意力被吸引之时。几个飞龙卫,从殿顶飞身直下。两个持剑的小黄门,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就被制住。
李适大喜,同时大吼,“放下刀剑投降,阉宦已被擒住。你等还待何时?”
殿中宦官,除十多个顽固之极的,被飞龙卫拿下之后。其余的,都是伏地请罪。
这场由宦官引发的小叛乱,由于安西郡王郭昕率兵介入,就这样被平息了下来。
而在城外,几个人战做一团。到?是邪王石之轩同常真两人,功力要深厚一些。加人,两人熟悉魔门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