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绝对是她活到现在说的最羞人的话了,虽然她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烫脸通红,但是这句话说出来后,她更是觉得脸上滚烫,难为情至极。可是即便很羞人,她唇瓣的动作却也没有停,而且这话也是她心里的实话。
她真的也很想要他,很想!
赫连御宸本就正极力地忍耐,呼吸也很是粗重,可当他听到这么一句话,还有她这般主动地亲吻,似乎在邀请他一般,他如何能受得住?根本不可能受得住!他呼吸顿时就是一滞,那本来就剧烈跳动的心脏都更加快速地跳动了,然后他有些咬牙切齿地吐口了一句‘该死!’,同时猛地抬起头,如饥渴至极的猛兽一般,再次狠狠地吻上身下小女人的唇瓣,疯狂地掠夺着。
本来只是被解开的衣袍,这一次被彻底的剥落了,那娇软的身躯全都暴露在烛光之下,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而上官月颜这一次也没闲着,小手也想解开他的衣服,可是自己的衣服都被脱光了,她也没能将他的衣服解开。她心中顿时有些懊恼了,恼自己的手太笨不会解他的衣服,也恼自己的左肩伤了,即便现在能动,却也不敢幅度太大地动作,是以,最后她火大地干脆直接将手从他的衣襟里伸了进去。突破了他的外衣,然后是中衣和里衣,第一次触碰到他身上肌肤。
刚刚碰上去,手下那滚烫的温度便让她的手指一缩,很惊奇的,只是这样一碰,她心脏跳动的速度便猛地加快了。而赫连御宸被她这么一碰,身子顿时就是一颤,紧接着一把便攥住了她那缩回去的小手,将之一拉,整个都贴在了他的胸口的肌肤上,而后他抬起头,狭长的魅眸看着她,神色无比认真地开口:“颜儿,这里只为你一个人而跳,你知道吗?”
上官月颜的手贴在他心口的位置,那灼烫的温度和她身子的热度一样的吓人,都让她有种烫手的感觉。而那透过热烫传递到她手心的跳动,却是让她觉得更加的热烫,让她的心都滚热起来。她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见他一双魅眸中满是深暗的颜色,那俊脸上也满是情欲难忍的色彩,额头上有汗珠滑落,显然正难受地忍耐着,但即便是这样的他,那神色却非常认真,她看着他,莫名的就很是心疼,红唇抿了抿,点头开口,语声轻柔而娇软:“我知道!”
她如何能不知道?就是知道,所以才知道他心中会难受。而她的心又何尝不是为他跳着?若是没有把心给他,她便是为了自己而活着,如今给了他,自然就是为他一人了。是以她三个字吐口之后,唇角勾起一抹无比娇媚的笑,再次柔声开口:“我也是只为你,不为别的任何人!”
话落,她脑袋微微一抬,便在他薄唇上啄了一下。
赫连御宸看着她的笑颜,此时的她小脸通红,那双漆黑的凤眸中柔光湛湛,整张小脸美的惊人,而那漆黑的瞳孔中倒影着他的脸,没有别人,只有他!一瞬间,他便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软化了,本来心口那难受的感觉也顿时减轻了许多。可是,一想到她若是记忆恢复,这双眼睛便会时常看向玉景风,他心中又是一刺,难受至极。
他没有再狂肆地继续吻她,在她那一啄之后,他俯下头咬上她的唇瓣,狭长的魅眸看着那双只倒影着他的凤眸,语声暗哑而轻柔的问:“颜儿,若是有一日,你发现自己的心中还有别人,爱着别人,你会后悔和爷在一起吗?会离开爷吗?”
“你说什么呢?”上官月颜闻言,顿时有些好笑,凤眸看着正吻着自己的男人,只觉得他今日似乎好像被伤的深了,不然如何能问得出这样的傻话来?什么叫她心中还有别人,爱着别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她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想着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如今日这般对玉景风了,不然的话,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要乱想出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怪事来。
“爷说的是如果,颜儿会不会离开爷?”赫连御宸魅眸不离开那双凤眸,直直地看着她,虽然眸中情欲的颜色很浓,但却非常认真地看着。他想知道,想确认!
上官月颜顿时有些无语,因为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她从小到大,从未喜欢过别的男子,哪里会心中还有别人爱着别人?而且类似这样的假设性问题,他前几日好像也问过,难不成他最近都在乱想些不存在的假设问题吗?想到这里,她眉头不由地皱了皱:“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会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
其实她已经很明白地告诉他了不是吗?上一次还说了不论生死都要和他在一起,现在她也说了她的心只为他一个人跳,就算今日她让他难受了,他也不该会问什么她心中有别人的话啊?而且现在她都这样了,赤裸裸地把自己呈现在他眼前,他为何还如此不安?
这不是很奇怪吗?
赫连御宸闻言,那狭长的魅眸眸底顿时闪了闪,自然不能如实地回答她,他轻咬她唇瓣的动作不停,只是执着地道:“爷就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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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月颜嘴角一抽,凤眸看着明明就在对自己做羞人的事,却还执着地问着傻话的男人,心中真的是无语至极了。但她到底还是拗不过他的执着,只能回答了,话语中竟是无语:“且不说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就算发生了,我也会忠于自己的心。心都给了你,我能去哪儿?除非你不爱惜,把它打碎了!”
赫连御宸当即便抬头,非常认真地开口:“爷不会将它打碎,绝对!”
他如何能打碎了她的心?他现在恨不得将她的心囚禁起来,上千万把锁,将之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他疼着呵护着都来不及,哪里敢让它碎了?若是他打碎了她的心,那么他会比她更疼千万倍!
上官月颜见他这般,唇角顿时勾起一抹好笑的弧度来,暗道他这是多么的不安才会如此?她心中再次一叹,随后柔声道:“以后不准再胡思乱想了,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都已经答应和他大婚了,就算她今日让他难受了,但他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也太傻了!
然而,对她来说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但是对赫连御宸而言,意义却是重大,可他自然不能说,便点了点头,然后不再说什么,唇瓣再次落了下去,深深地吻上她的唇瓣,原本那焦躁不安的心平缓了很多,眸中认真的神色褪去,便只剩下深暗的火焰了,吻着身下的人儿,比之刚才更加的缠绵。
上官月颜自然也不再说话,本来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动作就没停过,此时再次这般被他吻下来,没一会儿,她便如刚才一般,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尤其自己的手还摸着他光滑紧实的胸膛,这样的触感很是微妙,明明是自己摸着他,却是让她的感觉更强烈了,而且还很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她有些贪婪地摸着,也学着他一般,小手四处游移,虽然没能解开他的衣袍,她触摸的范围很有限,但只是这样的触碰,也让赫连御宸粗喘连连,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好像在回应她的触摸一般,血脉膨胀,欲望之火疯狂燃烧。
这种感觉,对二人来说都太强烈了,但赫连御宸到底还是没有让自己暴走,在快到极限的时候,他再次一把抓住她那不规矩的小手,自己也不再对她做什么,另一手紧搂着她,脑袋再次靠进她的颈窝中,粗重地喘息着。
上官月颜迷迷糊糊地睁眼,眉头也紧紧皱着,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艳红的唇瓣也不住地轻喘着。
房间里静静,只有二人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上官月颜缓过劲来,见赫连御宸还埋在自己的颈间,而且还能感受到他滚烫和呼吸和他额间的汗水,明显还是在忍耐着,她眉头皱了皱,开口说道:“其实不用等大婚也可以,我不介意!”
这般总是忍着,真的很不好,尤其是对他的身子,真的不好!而她也真的没有第一次一定要洞房花烛时的想法,只要他想要,她随时都可以给他。而且她也不想这样一直忍着,真的是相当难受,她都是如此了,他有多难受便可想而知了!
赫连御宸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他不能,就算不为了大婚,只为了她身上的姻缘结,他现在也不能。既然姻缘结有解法,他便不能冒着让她心碎而死的危险要了她,他必须要解了她身上和玉景风的情结,且必须在大婚以前就解了。不然他真的会受不住,这小人儿如今越来越会让他疯狂了!
是以,他摇了摇头,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不行,爷要等到那日!”
至少要等到姻缘结解了的那日!
上官月颜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闻言嘴角微微一抽,暗道她没有洞房花烛第一次的想法,他倒是执着的很。但这种事,若他不愿,她也不能强迫,是以无语了一下之后,便只能不再提了。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待赫连御宸的呼吸平静了不少时,她才又开口,转眸看着那颗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语声微轻地问:“心里可是舒服一些了?”
这话问的自然是今日玉景风的事了,虽然提起这事他心中定然又会不舒服,但是她却不愿就这样什么都不说地将此事揭过,有问题就该解决了,不能留着产生隐患,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果然,正如她想的,赫连御宸听到这话,心中顿时便难受了,薄唇一张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而且下口也用了一些力道,让上官月颜当即便‘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脸都皱成了包子,他这才抬起头,狭长的魅眸看着她因疼痛而皱起的小脸,闷声埋怨道:“不舒服,你那般对他好,爷如何能舒服?现在也不舒服!”
当他看到她坐在玉景风的床榻上,手还被玉景风握着的时候,他就恨不得立即带着她离开,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且还怕她担心而装作没事的样子,那感觉真的难受死了。
不过,好在这个小人儿还是知道他难受,虽然坐在玉景风身边,但心思几乎都在他身上,他的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些。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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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月颜见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心下却是松了口气,会这样埋怨她,这个男人算是恢复正常了,那般什么也不说也不怪她的模样,真的很异常,让她的心都忐忑不安。她心中一松,随后便将还贴在他胸口的手抽出,摸上他那同样泛着红晕的俊脸,柔声道:“以后不那样了!今日景风高热,神志有些不清,他抓着我的手不让走,其实并不是真的不让我走,而是他心中的那人。我总不能让他睡不安稳,那样对他的病不好,所以就让他握着了。不难受了,嗯?”
今日这件事,让他这般难受,以后她是真的不会做了。而玉景风的事他本就知道,她以前就和他说起过,是以自然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然而赫连御宸闻言,魅眸却是当即一闪,心中顿时更加难受了,因为玉景风心中的人就是她,所以他想要抓住的也就是她,只是这个小女人并不知道而已。他薄唇抿了抿,伸手握着她的手,又将她的手放到了他心口的位置,再次闷声开口,俊颜上的神色很是委屈:“可是这里就是难受,很疼!疼了一日了!”
此言一出,上官月颜那依旧娇艳的小脸上顿时便露出了心疼之色来,然后再次仰头,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凤眸盯着他狭长的魅眸,认真道:“以后不会了!我保证!”